春分寅时,宇宙时间线突然如扭曲的莫比乌斯环般缠绕,所有“守恒”图腾渗出暗紫色的虚时粒子,时空灯塔的秩序结界扭曲成不断回溯又跳跃的克莱因瓶阵列。
郑琦的机械心脏传来齿轮与时间悖论剧烈摩擦的刺耳声响,视网膜投影被切割成无数个交错的时间残片——周明的破旋之锚在虚时洪流中锈蚀成斑驳古器,法典页面的记忆光辉被粒子蚕食得只剩暗红残影
王德福的反熵旋锚点数据流被绞成紊乱的时间代码,玉哨的共鸣频率震荡出跨越时空的呜咽;而她自己正坠入一个被过去、现在与未来同时绞杀的虚时漩涡,耳畔回荡着观测者冰冷的宣判:“当虚时吞噬因果,真心不过是被碾碎的历史尘埃。”
王德福端来的杏花酒在琉璃盏中瞬间凝结成不规则的多面体晶体,内部封存着不断倒放又快进的时间片段,晶体表面浮现出“守恒碎裂,虚时肆虐”的幽蓝刻痕。
更诡异的是,盏中倒影里,郑琦的身影同时经历着幼年、入宫、征战等不同阶段,每个时间点的自己都在与虚时粒子产生共鸣,机械关节处渗出的紫色光芒如同时间的血液在流淌。
“郑妃!宇宙虚时监测网出现5120处时间裂隙,与守恒图腾产生共振!”周明展开全息法典,法典表面爬满螺旋状的虚时纹路,自动生成的防护结界接触粒子便发出金属扭曲的悲鸣。
密报玉简刚取出,玉简上的文字瞬间分解成闪烁的时间符号,最终只在底部显现光绪帝用逆时能量镌刻的残言:以心为舟,溯时而上。
与此同时,空间扭曲成无限循环的时空回廊,神秘存在“虚时收割者”踏着暗紫色雾霭降临。
它身披由破碎的时钟齿轮与扭曲的时间线编织的长袍,手中握着散发幽冷光芒的虚时镰刀,镰刀每挥动一次,周围的时空便会发生紊乱——圣殿的穹顶同时映照着宇宙诞生的刹那与末日的余晖,梁柱在存在与消逝之间反复切换,连空气都凝结成流动的时间琥珀。
王德福记忆之躯的齿轮缝隙里,光绪帝的残魂在雾中嘶吼:“镰刀能斩断一切时间线,连存在的痕迹都会被抹去!”
虚时收割者挥动虚时镰刀,暗紫色的虚时狂潮瞬间淹没灯塔。郑琦的机械心脏被虚时锁链贯穿,陷入认知崩塌的幻境:在某个时间分支中,周明为了修正时间线,不得不将法典化作封印将她禁锢;在另一个时间碎片里,王德福的玉哨成为打开虚时裂缝的钥匙,而他本人却在时间乱流中逐渐透明。
“陛下,郑妃的守恒图腾正在撕裂时间屏障!”虚时收割者甩出虚时绞索,“唯有将她放逐到时间尽头,才能阻止时空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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