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淳夫笑容满面:“今年的盐税,比起天启五年还要多。干爹肯定高兴。”
李夔龙沉吟一会:“吴大人。我们要不要,留出一百万两银子孝敬干爹?”
“当然要啊,李大人。”
吴淳夫表情严肃,肯定的语气:“干爹亲自交代了,崇祯元年的盐税,要超过天启六年。”
“天启六年的盐税,本官记得...一百七十五万两。”
李夔龙沉吟一会,沉声道:“我们今年总共收了,四百八十一万两。今年给朝廷的盐税,就写三百零一万两。”
“还剩下一百八十万两,孝敬给干爹。”
吴淳夫点了点头,沉声答应:“可以。你和我,写一封奏折。回京之后,上呈给内阁和司礼监。”
“顺便啊,让皇上看看。谁才是忠臣。”
吴淳夫忍不住,开怀大笑一番:“他们东林党,下去收盐税一年比一年少。”
......
两天之后,朱三带着北镇抚司的精锐。拿着圣旨,走进了浙江布政使衙门。
“圣旨到,浙江布政使高聿良.浙江按察使侯必昌,接旨。”
高聿良和侯必昌对视一眼,心里面七上八下,十分的忐忑不安。还是撩起二品官袍,跪了下来。
朱三缓缓打开圣旨,大声的宣读:“历朝贪蠹之吏,不惶少见。我大明开国之初,贪赃六十两白银者,太祖高皇帝即将之剥皮充草。”
“祖制不畏不严苛。今有浙江布政使高聿良.浙江按察使侯必昌,上侵国帑.下屯民财,达百万之巨。背着朝廷搞改稻为桑,致浙江民心大乱。”
“不唯朕览之骇然也。”
“后世观之无有不骇然者。”
“以太祖之法,尔二人虽有百身,剥皮萱草.宁午余辜。”
“朕,上承祖德。常存无为而治之念。伤一生灵借不忍也,奈二人之罪孽深重。”
“着革去两人一切职务,即刻槛送京师,交由刑部.大理寺审理。钦此。”
朱三缓缓开口,呼了口气。总算是没有念错字。
四名锦衣卫北镇抚司的钦差,主动上前。抓住了浙江布政使高聿良.浙江按察使侯必昌两人。
“冤枉!我冤枉啊,钦差大人。”侯必昌回过神来,大喊冤枉啊。
浙江布政使高聿良,表情严肃,拼命的挣扎:“我冤枉啊!我们就算真的贪了,也不可能贪百万两银子。”
朱三面无表情,大手一挥:“带走。”
他还是特意晚一步,过来宣读旨意。就是为了盐税,能够顺利的收上来。
.....
一天之后,北京城,紫禁城。奉天殿,大朝会。
“陛下驾到,文武百官,跪!”王承恩扯着一个嗓子,大声的喊道。
公卿大臣纷纷下跪,用头杵地。
朱由检穿着明黄色龙袍,头戴十二冕旒。腰间悬挂一把龙泉剑,缓缓走上龙椅。
emmmm,龙泉剑就是昨天深夜,进入随身港口。
开集装箱,得到一大批龙泉剑。是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数量足足有柄。
“诸位爱卿,都平身吧。”
“今天的大朝会,只有两件事。”
朱由检坐在龙椅上,把龙泉剑解下来。觉得有些硌得慌。
“第一件事,工部。”
“朕,要在德胜门。修建一座大明英雄纪念碑,一个国家不能没有英雄!”朱由检语不惊人死不休。
“在英雄纪念碑上,记录那些为我大明,作出杰出贡献的文官和武将。”
“第一个人,就是戚继光!”
“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朱由检视线环顾一周,声音沉重,面色凝重。
“朕立下祖训,从崇祯元年开始。每年的四月初五,清明节。”
“朝廷上至皇帝,下至百官。都要去参拜大明英雄纪念碑。后世皇帝,必须要参拜。”
这番话说完,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
所有的文官和武将,倒吸一口凉气。脸上流露出炙热的神情。
这一招,直接打到七寸。
谁不想青史留名啊。
礼部尚书崔呈秀,身穿二品文官官袍。走出来举起手里的白玉芴扳,询问道:“陛下。戚继光自然是有资格。”
“但是,当年戚家军的下场...”
朱由检沉默了好一会,缓缓开口,承认错误:“当年万历皇帝,确实做错了。对待戚家军,卸磨杀驴。”
戚继光与明朝首辅张居正关系密切,张居正掌权时对他大力支持。1582年张居正病逝后,政敌对其展开清算,戚继光因与张居正的关联受到牵连。
戚继光晚年家境贫寒,1588年病逝于家乡山东登州,朝廷未给予应有的追恤。
朱由检当机立断,缓缓开口:“传朕的旨意,追封戚继光太子太保,平倭侯。在全国寻找戚继光的直系后人,赏赐白银3000两,丝绸100匹。”
“大明英雄纪念碑,用汉白玉石碑雕刻。要清楚的刻录,戚继光生平事迹。”
“特别是对抗倭寇,几次大捷的战役。”朱由检表情严肃,沉声道。
他这也是释放一个信号,重用武将的信号。
戚家军的主体是来自浙江的“浙兵”,这支队伍在戚继光去世后仍保留建制。万历朝鲜战争(1592—1598年),浙兵曾赴朝作战,表现英勇。但在明朝后期,浙兵因军饷拖欠和朝廷猜忌多次爆发兵变。
周延儒作为大理寺少卿,走了出来:“陛下,仁慈之心。感天动地。”
“如果平倭侯,还在世的话。肯定会感激涕零。”
“臣,附议。修建大明英雄纪念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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