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皇嫂。我们这些公主,过得太苦了。”
“巩驸马,数次被府中的贱婢刁难,还被怒骂。索要银子。”
“如果不给银子,那就不让我们夫妻相见。”乐安公主哭哭啼啼,眼眶通红,一副梨花带雨的表情,让朱由检生出三分心疼。
“混账!欺天了!!”朱由检连忙装出,勃然大怒的神态。拿起黄花梨木圆桌,上面的景泰掐丝珐琅茶壶,狠狠砸到地上。
“一群卑贱的奴婢,居然骑在主人头上,作威作福。”
“徽媞。你现在带着朕出宫,去驸马府。”
“朕带着锦衣卫和腾骧四卫,亲自为了做主。”
朱由检猛然走上前,一把抓着朱徽媞的小手。
“你告诉朕,是谁欺负你。”
“朕,杀了她。”
乐安公主听到这番话,眼眶不禁微微泛红,热泪盈眶:“皇兄。”
“王承恩!去准备软轿,去驸马府。”
朱由检回过神来,连忙开口。
“是,皇爷。”王承恩打了一个激灵。
......
半个时辰之后,地安门,驸马府。
所有的奴婢,都被锦衣卫用麻绳捆绑起来。
朱徽媞十分的开心,颐指气使的走到,一名身穿丝绸襦裙的女管家面前:“我呸!你这个贱婢,贪了我们夫妻这么多银子。现在成为阶下囚。”
“陛下,陛下冤枉啊。奴婢冤枉啊”女管家吓得瑟瑟发抖,下面流出黄色的液体。
朱由检面无表情,走到曹文诏面前,右手缓缓拔出他腰间的三尺长剑。
锵!
寒光四射,仿佛敲响了地府的丧钟。
“你们这些奴婢,长本事了。”
“居然敢欺负,朕的妹妹!”朱由检右手握着剑柄,一步一步的走上前,当着众目睽睽之下,刺穿一名婢女的脖子。
噗嗤!殷红的鲜血飞溅,溅到朱由检的脸上,增添几分狰狞。
“啊!!”
“陛下,奴婢知道错了。放过奴婢吧。”这些奴婢,纷纷吓了一大跳,心惊胆战的开口。
乐安公主看到这一幕,吓得花容失色。毕竟还是小姑娘。
朱由检整个人杀气腾腾,右手握着剑柄,转动起来,声音骤然拔高:“朕告诉你们!大明还是朱家的天下!”
“我妹妹乐安公主,是大明的帝女,身份尊贵。”
“还轮不到你们奴婢,在这里作威作福。”
噗通!一声。
一颗人头滚落,掉在地上。
朱由检喉结上下蠕动,强忍着生理上的恶心。走到这名女管家面前。
噗嗤!利剑刺入心脏,穿心而过。
猩红的鲜血,迸溅在朱由检的龙袍。
女管家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陛...下”
朱由检表情冰冷,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朕告诉你们。只有朕赏赐给你,你才能要。”
“朕不给你,你不能抢。”朱由检缓缓开口,用一副轻描淡写的语气。
朱由检说完这番话,右手用力猛然拔出。
巩永固看到这一幕,喉结上下蠕动。吓得双膝瘫软,直接坐在地上。
朱由检缓缓转过身,走到曹文诏面前。把长剑还给他,沉声道:“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曹文诏面色平静,伸手接过长剑:“是!陛下。”
曹文诏接过三尺长剑,快步走上去。连续刺出,砍死三个奴婢。
过了一会,二十具无头尸体,倒在了驸马府中。
王承恩笑吟吟,递上一张干净的松江棉布:“皇爷,您消消气。气大伤身。”
朱由检伸手接过棉布,拿来擦拭脸颊的血迹,下意识脱口而出:“辛苦你了。”
“皇爷。您别这么说,老奴残缺之身。只剩下半条命。”王承恩心里十分的感动,能够被皇爷这样体谅,他仿佛得到了尊重。
“王承恩。你们司礼监,在找一批奴婢。”
“让这些奴婢看看,这些无头尸体。好好伺候,朕的妹妹。”朱由检想了想,用手里的松江棉布,仔仔细细擦拭右手手掌。
王承恩回过神来,连忙用手背擦拭泪痕:“老奴,明白。请皇爷放心。”
“从今往后,公主的俸禄,增加200两银子。”朱由检为了收买人心,还是觉得给公主涨薪。
朱徽媞吓得面色苍白,第一次看到无头尸体:“臣妹,叩谢皇兄。”
回过神来的乐安公主,连忙提起襦裙,双膝跪地。朝着朱由检伏地叩首。
“起来吧,徽媞,你我兄妹不用这么客套。”
朱由检转过头,把松江棉布丢给王承恩。
乐安公主缓缓起身,又走到丈夫身边,搀扶起巩永固。
“报!西厂有密折,八百里急递送入京城。需要呈阅陛下。”
这个时候,驸马府外面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
朱徽媞回过神来,连忙开口:“皇兄。时候不早了。今日的事情,带我像皇嫂问好。”
“嗯,好好休息吧。你们夫妻好好聚聚,争取早日怀上。”
朱由检客套两句,说了两句轱辘话。便转身离开驸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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