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韦淑妃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李洛雅天天去看望她,亲自侍奉她左右,李治也时常去探望,这一天,韦淑妃终于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步,撒手手人寰,李治亲自操办了韦淑妃的葬礼,给她风光大葬。
安羽汐见李洛雅这几天闷闷不乐,郁郁寡欢,好言相劝,又带她出去旅游了几天,让她逐渐忘记了烦恼。韦淑妃虽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但是也让她有了一个精神依靠,韦淑飞离去以后,她的心中顿时感觉空落落的,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
这日,司徒空与朱世贵前来,聊起年前八九个人打女人的事情,朱世贵说,“经过调查,那为首的姓韦的是韦淑妃的弟弟的小儿子,从小就横行霸道,目中无人,着实干了几件伤天害理的事情,手中还犯过几件命案,其中有一件案子,他先后强奸过三位女子,其中一位女子被他奸杀,还有一女子事后告状,却被他的父亲轻描淡写的给解决了,死的是威逼利诱的手段,让那女子乖乖的撤了状纸,另外一个女的被他欺负后不敢声张,忧郁成疾,跳河轻声,其余的劣质数不胜数。”
安羽汐怒目圆睁,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杯应声而起,掉落在地上,“他妈的!这还有王法吗?如此藐视大唐律法,任性妄为,却为何没有得到应有的惩治?”
“哎,在这里普通人家性命就如草芥,又有谁去在乎老百姓的死活?在这里有钱有权才是王法,任你有理有据,没有钱哪去打官司?走任何司法程序首先就要塞钱,没有钱是打不了官司的。”司徒空长叹一声说。
安羽汐默然,心想,“别说是在古代的大唐,就是在当今发达社会,还不是如此,普通老百姓一样打不起官司,有理也没有钱去打官司,那些有钱的,有权的犯了法,犯了事,只要钱给到位,上面有人,还不是一样逍遥法外。又想到报纸上报道的事,有人犯了杀人罪,坐牢没几年又堂而皇之的出来了,这就是有钱有权的好处,任何时代都是如此。”于是开口问,“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这件事我们已经处理了,姓韦的主犯,罪大恶极,但是我们也不想处死他,这样他的双手双脚都斩断了,然后割了他的舌头鼻子,做成了人彘,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让他亲自尝尝被人害的滋味。他的父亲作为他的保护伞,也罪不可恕,斩断了他的双手。其余八个从犯,有三个人也害死过人命,处死刑,另外五个各断一手一脚,以示警戒。”
安羽汐啊了一声,“会不会判的有点重了?还有这件事办的隐秘不隐秘,会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那天我们打人的时候,有没有人查到我们?”
“这个你放心吧,我们做事都是谨言慎行,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这是这个案子的卷宗,请四弟过目。”
安羽汐翻开卷宗,这里面清清楚楚很详细的记录着每一个人所犯过的罪行,实在是罪不可赦,看了一会儿,把卷宗递给司徒空,“这个卷宗是个烫手的山芋,是不是应该把它销毁?”
司徒空沉吟不语,考虑了一会,“按理说销毁是比较好的,绝对不会泄密,可我想如果以后东窗事发,查究起来,这也是他们的一个罪证,我想好生保管,我会将它放在一个秘密的处所,严加看管,必不至于泄露出去。”
安羽汐知道司徒空是个极为妥当的人,也就不再提此事,三个人喝了会茶,司徒空笑道,“前几天你帮的那位杨姑娘,对你可是念念不忘呢,说你帮了他这么一个天大的忙,她还没有好好的感谢你,说什么心理上过意不去。让我替她带一句话给你,说等你哪一天空了,一定要好好的请你吃饭喝酒,以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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