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徐长老是第二个到的,他一眼就看出白世镜长老手中的亵衣是马夫人的!
说来也奇怪,女子的亵衣大同小异。
徐长老又是怎么一眼就能辨别出来呢?”
陆压拉长了尾音,故意等待众人回答。
“是不是马夫人天赋异禀,这亵衣特别的大?”
“胡说,马夫人不就站在那里,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要知道险峻奇景从外面看来也是平平无奇!”
“会不会是徐长老帮马夫人买的亵衣?”
这句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很有可能!做长辈的,送晚辈件衣服怎么了!”
“我连自己婆娘的亵衣都记不得,徐长老怕不是看了几百次噢!”
“那是你记性差,我都记的你婆娘最爱穿那件红色刺着鸳鸯的……”
“我尼玛……”
徐冲霄老脸通红,只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八十七岁高龄,被数百人当面调侃,也没什么脸活下去了。
反观另一位当事人康敏,她一脸深沉,无惊无喜,心里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待众人消停下来后,陆压继续讲述道。
“当时的马夫人已被人剥干净了衣服,点了昏睡穴,丢在了床上。
徐长老在明知道马夫人只是昏过去的状态下,屏退了众人,只留自己与赤裸的马夫人在房中,美其名曰,疗伤!”
众人纷纷向徐冲霄投去鄙夷的目光。
“疗伤好啊,得学!”
“我只知道徐长老一手鹰爪功无人能敌,他什么时候学的医术?”
“用鹰爪功对付马夫人,是不是太过辣手摧花了?”
“我会一招龙爪手,应该让我来啊!”
陆压继续说道。
“徐长老深谙望闻问切之道!
他先是用双眼仔仔细细的把马夫人的身体望了一遍,又用鼻子从里到外的嗅了一遍,再用手指上上下下的切了一遍,最后才找到昏睡穴,将马夫人叫醒。”
这般生动的描述,让丐帮弟子们再也坐不住了,彼此搓着手,不怀好意的看向徐长老,只恨没能取而代之。
“这么个望闻问切啊,我上我也行!”
“徐长老这辈子是没白活啊!”
“现在学医晚不晚,没其他的,我就是纯爱好!”
陆压这番话出口,徐冲霄也是终于确定,陆压就是昨晚的大恶人。
因为他在摩挲康敏时,康敏是昏迷的状态,房间里也没有第三人,只能是陆压去而复返,躲在暗处偷看了全程。
为什么?
偷看也就罢了,他为什么要站出来讲?
他的目的是什么?
徐冲霄心里一团乱麻,不知道该如何做。
他对陆压这个人一无所知,想要应对也无从下手。
“最后,马夫人跃进徐长老怀中时,两人还对了一首情诗。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丐帮中人绝大多数都是大字不识一个,这诗句听在耳朵里,只觉得顺耳,却搞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意思。
肚子里有些墨水的,便将诗句的含义讲给身边人。
“这海棠花指的便是马夫人,梨花指的便是……”
那丐帮弟子这才明悟悟道。
“徐长老毛发是挺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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