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竟敢来江府闹事?你知道我家老爷和夫人的身份吗?”
“奉劝你们速离,否则老爷出来,你们就走不了了。”
这些仆人见到移花宫的人持剑而来,意识到不可轻举妄动,毕竟这些人不好对付。
“若想活命,就别啰嗦,带我们去找江别鹤。
再多说一句,后果自负。”
怜星话音刚落,便释放出一股威压。
这可把江府的仆人们吓得不轻。
他们不过略懂武艺,怎见过这般场面,顿时哑口无言。
“还站着干嘛?还不快带路!”
花星奴呵斥那些还在原地不动的人。
若是这些人激怒了大宫主,她们也难逃责罚。
听了花星奴的话,江府的仆人们立刻醒悟过来。
“好了,各位,请随我来。”
江府的仆人说完,连忙转身朝内府走去。
这些仆人并不关心黄雨锋等人身份如何,对他们而言,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每月仅靠那点微薄的薪饷,可没人愿意将性命留在这里。
进入庄园后,几个仆人停下脚步。
“诸位稍候,老爷和夫人正在里面,我这就去通报五二三。”
说完,仆人快步离去。
“去吧。”
花星奴平淡回应。
见花星奴答应,江府的仆人们如释重负,匆匆离开。
主要原因是邀月施加的压力让他们不堪重负。
不久,江别鹤和他的夫人一脸怒气地走近。
江别鹤对来者是谁感到疑惑,但他夫人刘氏已抢先开口:
“你们是谁?竟敢在我江府闹事!难道不知我江家势力吗?若识相,立刻跪下求饶,或许还能留你们一条生路;否则,定叫你们死无全尸。”
刘氏言语间尽显傲慢,完全不把黄雨锋等人放在眼里。
站在一旁的江别鹤却心急如焚,若夫人真的激怒了邀月,后果将不堪设想。
“夫人息怒,这几位是移花宫来的贵客,请即刻向她们赔罪。”
江别鹤试图以眼神示意妻子,但刘氏对此毫不理会,反而轻蔑地看着他。
“哼,废物一个,区区移花宫就能让你如此害怕,真是无能至极。
我不在乎她移花宫还是什么宫,我的义父可是东厂副督主,她又能奈我何?只要告知义父此事,他必助我铲除移花宫。”
听闻刘氏之言,邀月与怜星脸色骤然冰冷。
“好,很好,今日我便杀了你,倒要看看刘喜如何平息移花宫!”
邀月话语中满含杀机。
江别鹤内心恨不得将夫人碎尸万段,从未见过这般愚蠢之人。
她怎会不明白,一旦刘喜赶到,他们早已成了冰冷的尸首。
江别鹤不敢多思,赶忙对邀月和怜星堆起笑脸。
“邀月宫主、怜星宫主,实在抱歉,我夫人见识浅薄,说话冒失,请两位莫要放在心上,她也只是开个玩笑。”
刘氏见江别鹤向邀月致歉,顿时火冒三丈。
“江别鹤,你真是没用!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你!”
“闭嘴!现在立刻向邀月宫主道歉!”
江别鹤彻底怒了。
若此事处理不好,今日必死无疑。
别说刘喜不在场,即便在,也绝非邀月和怜星的对手。
“好!你竟敢让我闭嘴?胆子不小啊!”
“她都想杀我了,你还让我给她道歉?你还是不是男人?”
刘氏尚不知得罪邀月的后果,依旧嚣张跋扈。
江雨燕见状,满心失望。
庆幸自己被黄雨锋所骗去了北宋,否则与江别鹤相认,恐怕命运堪忧。
毕竟她看得出,江别鹤平日里十分惧怕此女。
此时,邀月冰冷的声音响起。
“星奴,这女人交给你了,我不想再听见她啰嗦!”
对移花宫不敬者,邀月决不允许其继续活命。
此女与江雨燕毫无关联,自无顾虑。
“属下遵命!”
花星奴领命后便要对刘氏动手。
见花星奴逼近,刘氏惊恐不已。
她没想到邀月真的会动手。
“且慢!邀月宫主,恳请您网开一面,她只是一介妇道,实则一无所知。”
江别鹤急忙求情。
虽盼刘氏死,但她活着能为己谋利,若此刻丧命,刘喜或迁怒于他,届时将更难堪。
“江别鹤,或者该唤你江琴,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怜星饶有兴致地看着江别鹤说道。
听到怜星道出真名,江别鹤大惊失色,哪还有心思管刘氏之事。
他做梦也没想到移花宫竟知晓他身份。
当年他不过是江枫的书童,本无人留意,更别说移花宫这般势力。
“别过来!”
刘氏惊恐的叫声唤醒了江别鹤。
“怜星宫主,我姓江名别鹤,从未听闻江琴此人,二位怕是弄错了。”
江别鹤绝不会承认自己就是江琴。
“江别鹤,你还在这儿废话什么?快来救我,有人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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