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己已经消除,没有他们的三大汗,反倒会锋芒更盛。”
阿不罕用匕首割下最肥的尾脂,随手扔给帐外的獒犬。
“至于向兀苏德请降……”
“一个共同的敌人,可以让貌合神离的三大派与我同仇敌忾,何乐而不为呢?”
蒲察付瞠目结舌,全然不顾嘴角流淌而下的酒液,任其顺着虬结的胡须滴落。
“哈哈哈哈哈哈!”
震耳欲聋的笑声穿透帐幕,浑厚有力的掌声盖过碎玉之声。
“说得好!”
赫连兀勒高大的身影掀帘而入,玄铁铠甲上覆着薄霜,显然在外面忙了很久。
“况且月狼的诅咒虽然让狼冢之人天赋超人,却会让她短寿,兀苏德的实力越接近巅峰,便越投鼠忌器,不敢轻易出手。
阿不罕抬头,对赫连兀勒投以赞赏的目光,“这,就是三大汗掌控北蛮的时机了。”
赫连兀勒随手解下被冻僵的披风放在一旁,“吃独食不叫我?”
“你会不来?”蒲察付笑着拍了拍赫连兀勒雄伟的肩膀。
拓拔霜跟着走进来,沉默地向阿不罕行礼,手中弯刀上还滴着血迹。
“哎呀,拓拔老弟,这是干嘛去了,快去把自己弄干净……”蒲察付伸手拍了拍拓拔霜身上的积雪。
“无妨。”
阿不罕微微颔首,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外面烧的怎么样了?”
“啥也没剩!”
赫连兀勒没好气地一屁股坐在毡毯上,“连根房梁也没留下,不然咱们也不至于缩在这破帐篷里喝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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