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现场的安防力量会比平时王庭的布防严密数倍。”
“啊呀……”江心月的头蓦地垂下,整个人瞬间蔫了下去,“那前面那个根本算不上好消息嘛……”
“那也未必。”许陌瀚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中的横刀,“至少在祭祀现场脱身会比从皇宫脱身容易。”
骨笛的呜咽被长风挟裹而来,驾车的洛孟初微微掀开车帘,“北蛮的游骑兵,大约百余人左右,看起来是冲我们来的。”
“不急。”江应州不紧不慢地换了个姿势,“我们应当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大祭当前,北蛮加强守备也是正常。”
“明白。”
伴随着急促的马蹄声与呼喝声,车队缓缓停了下来。
苏南栀略有些紧张地侧身微微拨开车帘向外看去,却被江心月伸手拦住。
“有什么好看的?”
商镜辞磕磕巴巴地点了点头,“一会儿……可能场面确实不会太好看……”
“什么意思?”
洛孟初的声音打断了几人的交谈,“来的是阿不罕第七子,耳朵上有豁口的那个。”
“……改变计划,捉活的。”江心月当机立断,简短直白地命令道。
“什么……”苏南栀完全没料到血影的行事方式会如此“野蛮”,当即愣在了座位上。
“给我半炷香。”车帘落下,洛孟初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这是干什么?”苏南栀急不可耐地问道。
“抓个有点地位的问问话,关键时刻还可以当保命符用。”江心月提起茶壶,“昆仑特产,来点?”
“不了……”
气氛沉默下来,苏南栀看了看悠然自得的江心月,又看了看昏昏欲睡的江应州,唯有许陌瀚擦着刀,大有跃跃欲试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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