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夏清和表示不过举手之劳,白念云也欣然同意资助他,但他每每想到此处,眼前总是恍然闪过白映雪衣袖中蜿蜒出的血痕。
他的心头便有什么东西似乎伴随着无以言表的剧痛被抽离出去,久久不得安宁。
还是要找机会好好补偿他们才好——
“陛下,夏家本是依靠于伪帝之辈,如今大肆支持新朝,可有作秀之嫌?”礼部员外郎高声道。
李昭平皱了皱眉头,对于朝堂的人事,除了官复原职的天河旧臣以外,其余都是李穆委任的,他只是一知半解,谁堪当大任,谁两面做派,全靠王绾绾与魏时忠等人一面之词。
还未等他开口,王绾绾的银甲伴随着轻响磕在鎏金柱上,比腰间刀光更冷的笑声传来,“呦,这不是章冯章大人养的狗吗?玄衣卫彻查朝政,怎么独独把你给落下了?”
“空口无凭!我只是直言其事……”
“那朕倒要问问你。”李昭平不知何时已经绕到了他的身后,幽幽地问道:“这本浮生记的存酒账,上面究竟记了多少个你的名字?”
员外郎猛地回头,面庞逐渐扭曲作惊恐状,“怎么……”
“怎么会落到朕手里?”李昭平微微一笑,砰的一声将账本摔在地上,面色阴沉下来。
“你说夏彦初作秀?朕问你,人非圣贤,都有私心,这世间有几人能不求丝毫回报地为百姓,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
李昭平指着礼部员外郎的鼻子质问道:“你吗?还是你昨日被送到大理寺的顶头上司!”
“陛下,臣只是为了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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