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求求您了!您别胡说了成吗?您这不是诚心让街坊邻居们看笑话吗?”
贾张氏气愤道:“你这个不守妇道的东西,还怕人笑话?像你这样的东西就应该浸猪笼!秦淮茹!你对得起东旭对得起棒梗吗!”
看着疯狂踢门的贾张氏,傻柱赶紧冲上去阻拦:“小花,你误会了!刚刚是淮茹抱棒梗时差点被压倒了。
我那是情急之下救人的本能反应!”
“放屁!”
贾张氏面露不屑地叫嚷道:“救人需要搂这么久?傻柱!你把我当傻子骗呢!我看你跟秦淮茹就不是好东西!一对扒灰的狗男女!”
傻柱红着脸,有些心虚的焦急劝说道:“小花,别嚷嚷,千万别嚷嚷,这都是误会!”
贾张氏大声叫嚷:“我就要嚷嚷!我就要嚷嚷怎么了!我就是要让大家伙都知道你们公媳俩干出的丑事!你们这两个恶心的东西!
家门不幸啊!老贾!东旭!何大清!你们快上来把这两个败坏门风的家伙带走吧!呜呜呜……”
由于此时时间并不算太晚,再加上今天大家伙刚看完电影还没有休息,在贾张氏的大声哀嚎下,连隔壁院都有人跑到了95号院来看热闹。
没了易中海这个道德天尊后,贾张氏就仿佛是没了天敌的老鼠,开始肆无忌惮地撒起泼来。
秦淮茹见易中海入狱后,院里再没人帮她说话,于是她只能是亲自下场。
秦淮茹不再一味地装可怜,她气愤地威胁道:“妈!你就继续胡说八道吧!把我和柱子传得跟易中海一样!
到时候我和柱子也被拉去批斗,也把工作弄丢!到时候咱们一家人都喝西北风去!”
秦淮茹的这番话就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贾张氏的身上,她原本被怒火冲昏的头脑,瞬间冷静了下来。
要知道秦淮茹可是贾家现如今唯一的劳动力,贾东旭的三个孩子全靠她养。
而傻柱也是他们老何家的唯一劳动力,贾张氏和即将出生的孩子也全靠傻柱养。
秦淮茹和傻柱的工作要是丢了的话,那他们这两家人可就真得喝西北风去了。
秦淮茹见贾张氏的叫骂声突然停了下来,她又趁机解释道:“妈!我刚刚和傻爸真的是误会,我对天发誓和傻爸是清白的。
您要是不信的话,就问问棒梗!”
闻言,贾张氏缓和了一下语气朝秦淮茹家里问道:“乖孙,你把你妈刚刚和你傻爷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给奶奶听听。”
棒梗如实回答道:“奶奶,今天我从看电影时就骑在傻爷的脖子上,刚刚回到四合院时,是傻爷打算把我放下来,然后我妈来接我时没接住。
傻爷怕我妈摔了,所以才搂住的我妈!”
贾张氏对棒梗的话还是很相信的,即便有了这么个台阶,但贾张氏还是对傻柱和秦淮茹不放心。
毕竟她也知道自己跟秦淮茹比可是差远了,等孩子一生,她就没有拿捏傻柱的东西了。
“小花!我就说你误会了吧!”傻柱讨好地笑着凑了过来。
“傻柱,你敢和秦淮茹一样发誓吗?”贾张氏恶狠狠地盯着傻柱开口道。
傻柱虽然被贾张氏给盯得心里发毛,但他还是倔强道:“有什么不敢?小花你要我发什么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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