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一匹狼,我吃定你了!”
孟逸飞说他就是一匹狼,吃定蓝铃儿了。语气里有一点暧昧,有一点霸道。虽然蓝铃儿对他感觉亲切,心底里也觉得他值得信任,可靠,但是一下子要住在一个屋檐下,她还是不适应。
蓝铃儿一半认真一半玩笑的说:“我得重新考虑一下是不是让你来住,我可以陪你吃喝玩乐,因为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但是如果要让你住到我的家里来,却不得不慎重。万一你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浪,我和女儿将死无葬身之地。”
孟逸飞想了想,“确实,我们俩认识没有多长时间。虽然在我的意识里,我好像认识你很久了,但是毕竟我们见面也不过三次,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让你真正的好好认识认识我。”
“什么地方?”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蓝铃儿教孟逸飞洗碗,先开一点热水。加一点洗洁精,用洗碗布沾上加上洗洁精的热水把每个碗里里外外擦一遍,然后在水龙头下面冲洗干净碗就可以了。
蓝铃儿做了示范,然后站在一旁看他操作,孟逸飞洗得慢,但是很认真,每个碗都洗得光洁闪亮。
洗好碗,孟逸飞就告辞要回酒店,临走之前他说:“蓝铃儿,我突然想起来,我之前已经答应如玉明天陪她玩的,所以我只能是后天再带你去我所说的那个地方。”
蓝铃儿不在意的说:“好吧!你自己看着办。”
次日一早,孟逸飞就早早过来了,周末睡懒觉的如玉听见孟逸飞的声音,也早早就爬了起来,三人吃了早点,就到锦绣园里去散步。
因为下午的时候,如玉要去上舞蹈课,所以不能出远门,如玉是个活泼开朗的孩子,提起她的舞蹈,她就大大方方的跳了几个舞蹈,而且是边唱边跳。
孟逸飞道:“如玉的舞跳得好,歌唱得更好,蓝铃儿,你应该让如玉也去学唱歌。”
“学唱歌?这南县有舞蹈班,有教画画教钢琴的,武术跆拳道的,但是没有教学唱歌的。再说了,我没有想要让如玉往唱歌那方面发展,那条路不容易,我也只希望她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
“如玉的音色很好,这个先天条件不是人人都有的,应该让她接受专门的训练,以后有没有什么大的成就暂时不考虑,但是这样的天赋也不能被埋没了。而且不发掘,怎么知道行不行呢?她以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应该由她自己决定,你自己只想做一个普通的人,但是也不能压制孩子的发展,让她也只做一个普通的人啊!”
“如玉真的有唱歌的天赋吗?我怎么听不出来?儿童期的孩子不都是这样甜甜的糯糯的童音吗?”
孟逸飞满含讥讽和调侃道:“你这个劳动人民出身的孩子小时候除了上学,其他的时候可能就是喂猪喂鸡干农活做家务,但是我这个资本家出身的孩子小时候除了上学就是进各种各样的兴趣班,琴棋书画,吹啦弹唱,都学过一点,长大后更是吃喝玩乐的行家,各种各样的娱乐场所也经常出入,一个人有没有唱歌的天赋总要比你这个乡下丫头懂一些。”
没想到孟逸飞很快就用她说过的话反唇相讥,但是蓝铃儿顾不了这些。听说女儿有唱歌的天赋,她还是像所有天下的妈妈一样,为自己孩子的哪怕一点点的出色而激动,她的重心在女儿身上。所以就没有理会孟逸飞话里的调侃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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