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这家啊,得有一个女人才行。
刘海中回来后,第二次说这话。
说完这话,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要不,再找一个媳妇?
家里三男人,都不太会做家务,经常把家里弄得脏兮兮的。
如果家里有一个女人的话,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想到这里,刘海中一阵激动。
激动一段时间后,想到现实的问题,一下冷静下来。
找媳妇,不是说找,就能找到的。
想找一个称心如意,能满足自己要求的媳妇,不是那么容易的。
刘海中找媳妇的要求不高,不要求对方长得多好看,只要求对方勤快会干家务活会做饭,会照顾教育孩子就行。
不过转念一想,顿时神伤起来。
这样的女人,不一定有。
就算有,人家就一定会看上你吗?
你一个临时工,带着俩儿子,负担很重的,人家也不是傻子,会嫁给你吗?
罢了罢了,还是别想这事了。
刘海中甩了甩头,不再胡思乱想,专心品尝月饼。
刘海中这边吃着月饼,阎埠贵那边则继续晾衣服。
一边晾衣服,一边在暗骂刘海中是个小气鬼。
想当初,他媳妇出殡那天,自己忙前忙后,帮他抬棺。
结果呢,刘海中不知道感恩,连个月饼都舍不得给他。
这人啊,都是自私的。
你对他好他记不住,你对他不好,他能记一辈子。
说起这个,阎埠贵便想到自己的儿子阎解成。
自从阎解成结婚后,便和他断了父子关系。
逢年过节,买了好吃的,都不给他吃一点。
早知道养的是这种白眼狼儿子,当初就不该生他的。
想到这些,阎埠贵愈发的生气,晾完衣服,肚子憋了一肚子气。
晾完衣服,阎埠贵倒掉盆里的水,趿着拖鞋往屋里走。
走到一半,傻柱忽然回来了。
傻柱挨了一枪,一直在医院住着。
最开始的时候,在医院住着他还挺享受。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
不用工作,没有压力,生活好不惬意。
但是住了一段时间后,就感觉索然无味了。
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跟轧钢厂,自己养的猪没区别。
傻柱是一个闲不住的人。
他宁愿忙一点,也不愿闲出个屁来。
在医院待了待了半个月,傻柱实在熬不住,提出出院的请求。
但请求刚一提出,就遭到他媳妇柳戏蝶的反对。
柳戏蝶说他天生是苦命人。
厂里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开销都厂里出,不要你花一分钱,没人催你出院,你就多享受享受呗。
再说了,腿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就急着出院,万一落下病根怎么办。
柳戏蝶强烈反对傻柱出院。
傻柱没办法,只能依了她,继续在医院里住着。
又住了半个多月,当了半个多月的猪,傻柱实在熬不住了,又提出要出院。
柳戏蝶还是不同意,要他再住一个月,多薅一些羊毛再出院。
傻柱伤已经完全好了,这一次没有听她的,悄悄办了出院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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