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今毓迅速弹出机械爪,好巧不巧刚好抓到受伤金鹅的脑袋,‘扑通!’,金鹅挣扎爬起,正待和大部队汇合,一洗前耻,脑袋就被摁地下,被拖着被迫远离栖息地。
“嘎嘎……”
金鹅扑棱着翅膀向同伴求救,忽的叫声劈叉了,它的好多同伴被变异马踢翻在地,引以为傲的金色羽毛四处乱飞……靠靠靠……没听说马战斗靠薅毛的,毒,特么地要毒了!
没长翅膀的管咴咴当然不在意羽毛了,但它长了呀,更重要的它的翅膀没毛。
金鹅的羽毛多好看呀,金灿灿的,根根顺滑,柔软,它恨不得全薅了粘到自己身上,打斗时难免重心偏了些。
管咴咴欢喜的扑腾着金羽毛,一旦羽毛落到脑袋、翅膀上,眼睛立刻变成星星眼,不自觉发出‘桀桀’的怪笑。
管今毓看得直牙疼,妈呀,太不务正业了!她很想扭断受伤金鹅的脖子,扔进筐里。金鹅体型不算太大,一只三十多斤,刚好装满一个筐。
这东西武力值彪悍,她可你认为一根草绳或一个筐能控制住它们,死了最保险,一只啦!
管今毓爱惜地撸了撸死尸的羽毛,哎,撸了一手的灰,果断地盖上筐盖!
她快速跑回防线后方,准备再挑几只受伤的下手。哪知管咴咴就是个不靠谱的,打得倒是气势如虹,尘土飞扬,阵仗大的堪比千军万马。
就是一只重伤的金鹅也没有!没有!她眼睛都瞅成斗鸡眼了,硬是没挑出一只。
……
就金鹅这点皮外伤,非但无法限制速度,反倒被薅毛的愤怒值拉得满满的,管今毓几次用能量炮攻击都没攻击到。
幸好管咴咴虽失智,但还没完全失智,记得饲主交代的话,不能让任何一只金鹅冲破防线。
管今毓看得又气又好笑。
要不是前方实在太危险,她恨不得立刻揪住管咴咴的耳朵,好生给它紧紧皮,尽出幺蛾子。
靠近不得,管今毓只能后方大声呼喊,试图唤回管咴咴的理智。但她这方刚起了个头,劝说的话只冒出三五字,耳边就传来尖利的“嘎嘎……”声。
紧接着变异马“桀桀”的怪叫声。
她气愤不已,更大声的呼喊,金鹅……更大更大声的“嘎嘎……”,变异马更大更大更大声的“桀桀……”
管今毓:……这是戏台吗?戏台吗?……你们还记得自己是不死不休的敌人吗?
嘎嘎:……没声音了?
咴儿咴:……快叫呀,好玩!
管今毓气得差点吐血,她深吸了口气准备来场河东狮吼,刚张口就见成群的金鹅齐齐张嘴,管咴咴更是仰起脑袋,她她……她硬是憋了回去,眼前阵阵发黑,她恨不得立刻弄死这糟心玩意。
她一个箭步冲向防线,能量炮对准金鹅,“嘭嘭……”地轰了起来。但,能量炮不比能量弹,对异能消耗极大,她轰了十几下脑袋就疼的不行。
金鹅虽被带偏,但这些家伙好似360度都长了眼睛,硬是没一只被轰趴下,全都躲开了。
管今毓实在气不过,恶从胆边生,挥手就照着马屁股拍了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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