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能动了,管今毓急切地坐起,哪知起得太急,大脑一阵眩晕,直挺挺向后倒去,计砚反应极快,一把抓住管今毓的右臂,谁知竟抓住了一只袖子,他脸色骤变,只听“嘭”的一声巨响,管今毓的后脑勺重重磕在床板上。
管今毓头痛欲裂,眼前阵阵发黑,胸口泛起呕心,“呕……”,一股一股的白沫从她嘴巴里流出来。
计砚顶着一张惨白的脸扶管今毓侧躺,从后腰处自下往上拍背,致使她往外咳白沫,以防被呛到。
管今毓一阵剧烈咳嗽后才渐渐停止呕吐。船上没水,大家没法给她清洗,只得每人贡献一块手绢,勉强给她收拾了下。
刚刚咳嗽用尽她全身力气,管今毓软软地靠在计砚身上,眼睛半眯着,缓了好一会儿坐直身体,可怜巴巴地看向计砚:”计老板,你的英雄救美为什么总慢半拍?”
计砚也很憋闷,明明他抓住了胳膊,结果一秒变袖子,他找谁说理去?“要不下次咱做紧身衣?”
“不行,绑身上不得劲儿。”不对,她明明不是这意思,“你的好运气为什么总照拂不到我?”
计砚:……他也想知道,为什么前面跑了那么多趟都没出事,偏这趟危机四伏?他斟酌了下用词,尽可能往大说了说,听起来很有哲理的,“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此消彼长,就比如我的好运气和你的坏运气,相互压制。”
这话说出连计砚自己的不相信,而他又是个实话实讲的,差点憋得当场变脸。
胡扯,管今毓故作不解地问:“所以呢?”
所以,“可能这段时间你的霉运被压制得狠,触底反弹了。”不错,就是这个道理,计砚暗暗给自己鼓了鼓劲儿,“你别害怕,这次之后会有很长时间的稳定期。”
计砚话音刚落,五虎和徐胜彪便齐齐看向他,眼底的佩服丝毫不加掩饰,这能被他圆回来,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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