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明美端着的药碗“哐当”落地,“你敢说这些伤痕和另一个时空毫无关系?”徐清漪突然掀开洛保的病号服,
露出腹部交错的电击疤痕,“你替柯南挡子弹时,他是不是躲在暗处计算弹道,根本没打算救你?
那个时空里他说的‘叛徒就该死’,和这个时空仓库里的枪口,有区别吗?”你那位姐夫没有逼过你做姐夫,做解药!没有,用枪顶着你的脑袋!
“不一样!”洛保突然拽下胸前的心电图导线,电极片扯得皮肤发红,求你别说!
我只是没救下他们‘开口说话’时带着遗憾!”
“但你没救回你父母!”徐清漪反手扣住她手腕,刀锋划破皮肤渗出血珠,
“你没阻止宫野明美去抢银行,没拦住赤井秀一卧底暴露,甚至没保住羽田浩司——这些死者的名字,那个研发那个药的,从一开始你都不愿意,所谓的解药,其实从一开始,都在算计你!
你是不是每晚都刻在你肋骨上?”
毛利兰突然扑过去握住洛保握刀的手,泪水滴在刀刃上:“志保,别这样!
”她转头瞪向徐清漪,眼底血丝毕现,“你明知道她心脏受不了刺激!”
“她该受刺激!让她清醒清醒,你们不值得”
徐清漪甩开洛保的手,血珠溅在洛保绷带中央,“工藤新一每次变大都踩着你的痛苦!这版吃下去会视网膜出血的药,
他为了给毛利兰庆生还是吃了!你在实验室捂着眼睛咳血,
他却在热带乐园陪她坐摩天轮——这种‘偏爱’,你敢说看了不嫉妒?”
“你说我手上沾血?”洛保捡起地上的药片,碾碎在掌心,“我救过十七个本该死于Aptx4869的人,这些人连孩子都不放过,连老人,我拼命的在救人,我只是不答应,难道我只是拒绝做解药,难道我有错吗?
你说的那个时空我确实没办法拯救,这个时空的我也一样,只眼睁睁看着却无力改变,
徐清漪扶着墙壁稳住轮椅,银白头发下的目光充满审视,
洛保扯了扯病号服领口,露出锁骨处淡粉色的疤痕:“那个时空的‘我’应该不是中日混血吧?也不是华人,甚至不可能有外公外婆,更没有所谓的大舅二舅三舅,
表哥表妹,
父母的事……也不太一样。”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悠远,像是陷入回忆,可能你说的都对,但为什么要解开?
“我和小兰的相遇是在米花小学,那时候我12岁。后来14岁回中国,17岁又回到组织,18岁……变成灰原哀,姐姐被杀死是当着我的面。”
毛利兰的手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试图缓解那份颤抖。
洛保转头对上她的眼睛,露出个苍白的笑:“这点和另一个时空不一样。而且你不知道吧?我变成灰原哀后第一次倒下,是小兰帮我换的衣服。”她顿了顿,目光重新落在徐清漪身上,“但你说对的一样的地方是,18岁的我,确实一心想死。也确实去了帝丹小学,成为那个小学生。”
“那个盒子里确实每一种解药我都尝试过。”洛保伸手摸向枕头下的药盒,指尖抚过边缘磨损的痕迹,
“每一个版本我都揣在兜里,到现在也是,
你说的灰原哀的经历,你别忘了她是我,所以另外一个时空的今年我差不多全部经历了一遍
她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苦涩,“在那段日子里,我确实做了很多和另一个时空的灰原哀一模一样的选择,甚至动作、想法都如出一辙——那时候我早就在计划自己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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