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公叔宁叫住了秦怀恩,以目示意寿公公。
寿公公掏出银票时,手微微地颤抖。
秦怀恩也不推辞,毫不在意地接过,再不停留,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他的速度并不快,是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步步地走出去的,就是平常人的步态。
护卫上前给寿公公解穴,双鬓的冷汗涔涔而下,“属下大意了。”
寿公公摇了摇头,“没用,就是现在,他想做什么,咱们也没法子。”他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秦怀恩这么个隐士高人,不禁在心中对清露满含怨怼,这美人啊,还是风|骚的美人儿,天生就是会闯祸的!
秦怀恩收拾东西的速度很快,唯一的包袱小得他用一只手就能捧得起来。
他背着这个包袱,一步步地走出自家大门,看守马车的四个护卫,只觉得眼前一花,便失去了他的踪影,忍不住向四下打量起来,还往不同的方向追了几步。
马车中,清露在秦怀恩解了穴后持续不停的摇晃下,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对上了秦怀恩的脸,便显出一个迷离的笑容,幽暗的光线,让清露有还躺在自己床上的错觉。
秦怀恩的手指轻轻按住了清露的双唇,用极低的声音,在清露耳边重复,“活着!等我!”这四个字被他说了一遍又一遍,他还记得清露说,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而此时的他,真想就这样不停地说下去。
清露静静地听着,尽管脑海中还是一片迷茫,却在这样的郑重嘱咐中忍不住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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