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大佐沉沉睡去,呼噜震天!
时清清木讷而绝望地打开灯,生怕使男人惊醒。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血痕,咬牙切齿地流着泪。
随即她恶心地冲进浴室拼命搓洗了十几遍,闻着都还有这男人的味道。
时柒,若不是你,今天我又怎会被这般糟蹋!
贱人!你给我等着!
时清清迅速穿好衣服离开……
此刻,时柒已经来到沈老师家,刚好酒店离这里近。
她已经好几天没来了。一进门,就发现沈锦心萎靡地躺在床上,沈老师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二十岁,本来熙熙攘攘的白发此时已经近乎全部灰白。
“沈老师,发生了什么?”
她疑惑地走过去握住床上锦心的手,“心心她怎么了?”
“哎。”沈知南无力地摇着头:“前天突然发作,医生说是血癌,需要骨髓移植重新造血,要很大一笔钱。我们这个家庭,该怎么办呐……”
沈知南埋着头,无助地呜咽起来。
沈锦心看见时柒来了,不顾全身发疼,努力坐起对着时柒笑:“姐姐,你来看我啦!”
时柒凝了凝眸,在她眼里锦心是那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对她那么信任、喜欢。她如何也不愿意见她痛苦。
于是握住锦心的手:“锦心,你放心,你会好起来的,姐姐无论想什么办法一定会治好你。”
“姐姐,不用了,会花很多钱的。”小姑娘单纯地眨巴着眼。
时柒鼻子一酸,突然就忆起点事!
她印象里好像有个男人是沈锦心的父亲,可她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时柒不知道的是,裴聿请的催眠师通过催眠将她大脑里有关傅南城的印象全部摘取了。
所以她现在对傅南城没有概念。
这时,沈老师将她拉到屋外,又开始游说她愿不愿意加入红党,请她帮忙诱惑武田大佐窃取情报。
时柒本来就痛恨日本人,加上那天裴聿扳着她的脸,让她看见日本兵那样残酷地对待中国人,不禁很是心痛!
加上她刚刚才见到武田大佐,时柒便对这事更感兴趣,问到:“那我该怎么配合你们?”
沈老师激动地说:“时柒,只要你愿意帮忙就太好了!”
时柒垂眸思索:可如果这样,那岂不是和裴聿形成了对立面?
她想了想,打算一边配合红党的计划,一边说服裴聿放弃和日本人的合作。
这样想着,她点头应道:“好啊。”
沈老师顿时激动得热泪盈眶,当即在她耳边,“这个事情……”
时柒听着,时不时点下头。
两人商量了很久,时柒才告别沈老师。既然要诱惑武田,她打算折回和平饭店去看看他现在的情况。否则被武田发现她无缘无故跑掉,岂不是又要懊恼?那还怎么勾引!
来到房间门口,时柒深吸一口气,“咚咚咚!”
里面的呼噜声被打断,随后武田围着一片毛巾打开房间门。时柒见到真是饭都要吐出来了,这黢黑的肥膘,肚子上那几圈。
“怎么出去了?”武田问。
时柒笑盈盈地拎起一笼生煎饺,“这不是怕您饿了吗?”
武田眯着眼,认为自己已经彻底地用行动征服了这个女人的身心,便赶快将她迎进:“时柒啊,没想到你在床上……那么风骚?跟你平时变化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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