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飞道:“他能看穿灵符,此乃天符师才可能拥有的能力。而如果张家拥有了天符师,恐怕侍水王不得不考虑很多事情了。但是,所有家族,都不敢赌王会如何对待张长夜,而这也是张家雪藏张长夜的原因。”
老者抬起头,看向天花板,仿佛陷入了沉思。当年,他也曾见到过天符师。当年,他曾亲眼看到过天符师挥手间于天地为纸,灵气画符。手臂挥动间,感应天意,杀尽方圆百米人畜。
许久,老者回过头,像是在问,又仿佛在自言自语:“若先祖知道,我们杀死了我们国家未来的种子,他们,会不会再认我们这些子孙呢?”
说完,老者仿佛回到了当年,回到了自己英姿飒爽,为国血战疆场的年代。那时,最可靠的,是早已死去的自己当年的战友。而如今,物是人非了。
项飞听到老者这么说,心里也是惶恐,因为这老者,是项家的顶点,也是最高的支柱。项飞道:“那我们派人帮张家寻找?”其实说这句话,项飞完全是出于讨好老者。因为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张长夜已经死了。
而老者在短暂的回忆后,就坚毅的说:“时间回不到过去,所以,我们就该以现在为准。待会你们走了,就去通知,所有项家人,随时准备好,等张家一乱,全力去动摇张家的地位。动用所有的关系,夺取张家的权利,不计代价,不计手段!”
项飞听了,心里暗道:也不过如此罢了。
当所有人走了,老者笑了笑,道:“终究不过是空壳下的窝里斗罢了。”
......
然而,拥有一锤定音的人,此时则是悠闲地躺在一双娇嫩的很不自然的腿上,伸手拿起一杯酒,就那么躺着悠闲地喝着。奇怪的是,那酒仿佛是拥有魔力一般,就那么挂在酒杯上,只有男人张开嘴,它才顺从的流入口中。
侍水王满足的闭上了眼睛,道:“姬茗,你知不知道,张家正和其他三家正打的热火朝天?呵呵,你说,我是应该帮他,还是推他一把?如果你能说话,你一定会让我帮他一把吧?谁让他曾经是我们女儿的心上人呢。可是啊,姬茗啊,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四大家族都不再是曾经的四大家族了,我每毁掉一个家族,我就危险一分,但是如果不一个一个毁掉,那迟早有一天,侍水国会彻彻底底的四分五裂。虽然,这座空城,我真的不在意。但是,我...”说着,侍水王的原本充满威严的眼角竟然流下了眼泪,道:“我答应过凤儿,要等她回来。你说,我怎能丢下侍水?”
随后,侍水王缓缓的爬到女人的一侧,小心的躺下,仿佛害怕吵醒这个叫做姬茗的女人一般,然后缓缓的把头靠过去,道:“姬茗,你说,我们的女儿在哪里过的怎么样呢?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对了,前一阵子,女儿回信了,说她被一个门派看中,有可能成为那个门派的圣女,到时候......”
......
“张长夜,你别死啊,你醒醒,醒醒啊!”就在所有人各怀心思的时候,杨翰柏正揪着张长夜的衣领,一边哭一边喊一边摇,仿佛不这样,张长夜就真的死了。
“咳...噗...”张长夜被晃得浑身抽搐,结果一口气没上来,就被嘴里的血腥以及恶臭呛住了。
杨翰柏见张长夜醒了,赶紧问:“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都说,患难见真情,现在的杨翰柏,是真心实意的想张长夜好。为什么?因为她觉得,自己那个少女梦实现了,真的有这么一个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没有绝顶的修为,但是,他为了救自己,以外练斩杀四个结丹强者,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真的愿意为自己去死。每每回想起,张长夜义无反顾的扑到自己身上,为自己挡下暗器,杨翰柏心里就有说不出的感觉,那是被宠爱的感觉,那种感觉,父亲都不曾给过自己。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