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女人确实早熟一些。
但是有些时候,熟的根本不是地方。因为,张长夜鼻子流血,完完全全是补过了!
没错,是补大了!
可要知道张长夜之前在森林里灵草当饭吃,也没说补大了,可是今天就是五碗汤,给他吃的鼻血横流。
这小蛇体内究竟有多大的能量?张长夜不敢想像。
再看张全德,看到张长夜竟然流鼻血了,第一反映并不是去给张长夜止血,而是...迅速的喝完了碗里的汤,然后又要了一碗!
他可是知道张长夜的消化能力的啊!想想,灵核都能吞得下的五岁小孩,竟然都被补的鼻孔流血,说明这汤,大补啊!
但是这一幕,落到其他人眼里,意义就不一样了。就好比,落在孙抚雪的眼里,他觉得,张全德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放过任何变强的机会。而在孙雪儿的眼里,则是在张全德的心里,张长夜还不如一碗蛇汤。
......
第二天一早,张长夜起床,吃完早饭,做完早功,正想着去哪里玩,就听到了孔老叫自己。
“长夜,门口有人找你。”孔老说。
张长夜疑惑的看了一眼孔老,说:“有人找我?是/贱/人?”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张长夜只认识/贱/人和诗人,但是显然,诗人不可能找自己。所以只能是/贱/人。
孔老摇摇头,说:“是高飞,还有,贱/人和诗人,都是七怪之间的称呼,所以你尽量叫他们的名字好了。”孔老之所以这么说,完完全全是为了张长夜担心,因为高人有高人的圈子,怪人有怪人的圈子,圈内人可以随意的叫,但是不代表所有人都可以随便叫。
但是张长夜不乐意啊,因为他觉得,自己不比别人差多少啊,他们在我这个年纪有我这修为吗?但是张长夜还是很给孔老面子的,所以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就与孔老一起去正厅,去看看这个传说中的赌徒高飞。
到了正厅,张长夜就看到了一个一身黄的长脸男子,怎么说呢,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刻薄,对,刻薄,那张脸上写满了刻薄。很难想像,这种人是赌徒。你瞅那鹰钩鼻,那睁不开的小眼睛,简直就是不搭!而且,你说你穿的威武霸气一点也好,你偏偏穿着一身屎黄色,张长夜觉得,如果给他一个十字镐和安全帽,那他就是伪装成民工的杀手!
张长夜在打量高飞,高飞又何尝不在打量张长夜?
看着这个穿着一身紧袖大氅,鼻子插着两束止血草,一脸红润的张长夜,第一感觉就是,这是个傻子。大袍为什么有大袖子?那是因为袖子里可以放东西,你把袖子紧住了,那还要这么大的袖子干嘛?还有,止血草都是捏成球,塞在鼻子里的,哪有一束一束的插的?难道这草在他鼻子里还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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