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沆瀣一气,是务必要和白虞对抗到底了。
“一句没凭没据的话,就要给我扣高帽子。”
“怎么没证据?”吕教授顶着那发光的头发,往光下一站:“你说说,这么多人的营帐,为什么那几只鳄鱼偏偏就进了我和武教授的?”
白虞嘴一抽,闻着他身上那股腥臭味,往后退了两步。
嫌弃地看了一眼,道:“臭味相投吧。”
“你——”
吕教授的话被生生堵在嗓子眼里。
气得脸红脖子粗。
吴鸣站在一旁可算缓过神儿,还好他脸黑,看不出泛红。
不然,当着这么多军人警察的面,怕是要丢人了。
他拉下白虞:“你们的营帐靠边,教授,你莫不是忘了有三只鳄鱼?”
武教授和吕教授嘴巴张张合合。
似乎忆起了什么?
理智也回归了些。
“有两只进了你们的营帐,还有一只进了我的营帐。”
“你刚说我和白虞有一腿,那她为什么要操控鳄鱼进我的营帐?”
有理有据。
吴鸣威武。
白虞打了个哈欠,拍了拍他的肩膀:“多谢了,兄弟,省得我多费口舌。”
夜深,这里靠近河边,本就虫蚊多。
又因为武教授和吕教授,军人和警察逗留了一会儿。
“这到底请的啥人?”有个军人嘀咕道。
“是啊,白虞同志尽心尽力地帮我们想办法,还自费捐了那么多钱,这俩货天天在这儿指手画脚,装了个大聪明。”
“我早就想说了,你看看人家白虞同志脸上还缠着纱布。”
“那可是枪伤,要是年纪轻轻留了疤,小姑娘怎么受得了啊?”
“我们军队和警方都得感谢人家。”
“这俩货倒是泼起脏水来了。”
军人和警察大多都是男人,嘀咕的声音也不低。
所以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特别是脸色发青的武教授和做了发型的吕教授。
两人似乎站在坑里。
越来越矮,越来越矮……
最后,被吴鸣眼神一瞪,直接吓软了。
“你们俩要是再给白虞泼脏水,回国我就跨省调查你们俩。”
“也不知道,你们的职位,经不经得起调查?”
吴鸣太懂了。
能爬到这个高度的人,没几个人经得起调查的。
不管是文职也好,武职也好。
只要是踩了一点底线,被抓住,大肆宣扬。
那他们的职业生涯也就告一段落了。
吴鸣说到做到,可不是会开玩笑的。
周边还有人喝彩。
说吴队长人虽然黑了点,但做事敞亮。
吴鸣:“——”
白虞从草丛里把逆子揪了出来。
余光看了眼跌坐在地的两个教授,冷笑一声,回了营帐。
一进营帐,白虞就拿起手机。
当少女缠着纱布的脸,闯入直播画面时。
原本昏暗的直播间,一下变得明亮起来。
“hello,家人们,晚上好!”
“来到缅国已经大半个月了,期间经历了很多伤亡。”
“就连战司令也身受重伤,好不容易才抢救过来。”
“这次回国,我想发起一次对伤亡军人和警察的募捐。”
“这些都是我们的英雄,希望家人们都能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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