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杰起身了,带着一丝失望情绪,他并没有从邵侠身上获得他想要确定的东西。
但随后,刘杰又觉得这丝失望来得可笑,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从邵侠身上确定些什么。
刘杰要走,邵侠又哪里能够放他走啊,毕竟还没有从莫代那里接到可以放他走的通知。
“你等等!”于是,邵侠再次做出了挽留。
当然,
挽留就要有挽留的借口,邵侠在刘杰看向自己时再次开口道:“你对你的工作怎么看?或者说,你对这一类职业怎么看?虽然是别无选择下的选择,但做了这么久的你,对这份工作也一定有属于你的看法吧?”
邵侠现在可谓是绞尽脑汁啊,感觉学那天书似的英语语法都没有这么费脑子过。
邵侠的问题,似乎让刘杰有所动容,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后,刘杰重新坐了下来。
“暴力机关,属于国家的暴力机关。”刘杰答道。
邵侠:“……”
这话倒是让邵侠想起了恩格斯的一句话来,“国家无非是一个阶级镇压另一个阶级的机器,这一点即使在民主共和制下,也丝毫不比在君主制下差。”
刘杰的话,依旧是这样的直白啊,也许这就是成年人的思维方式吧,如此的赤果果,毫不加修饰,让人听起来不是那么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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