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松身形停下,单手握住银枪,以枪作棍,一个力拔山兮,一棍砸在地上,轰隆隆,大地被砸出一条三丈余深的缝隙,直蔓延到司马尺脚下。
虎熊魏松人不停,枪不停,袭向阴森狠戾的司马尺,西凉五虎皆认西凉王徐骁为义父,但是之间的关系并不好,其中又以司马尺和魏松最甚,魏松曾经扬言要亲手宰了司马尺,司马尺也曾经说过,生死之日必定大慈悲,让魏莽夫死在自己手里,并留个全尸给他。
银枪在魏松手中如同猛虎下山,蛟龙出海,银枪笔直走直线,但是又不断旋转,像是张开的血盆大口直刺司马尺,带起周身风沙,呼呼之声不绝于耳。
司马尺站定,抽出腰间软剑,轻抖手腕,软剑如同被灌注了生命一般,瞬间刚硬如铁棍,请跺脚下,不但身形没有后退,反而前倾急掠,和魏松无可匹敌的银枪瞬间相遇。
软剑剑尖和银枪枪尖相撞,银枪枪尖不断旋转,司马尺剑尖针锋相对,不动如山,竟然选择和魏松硬碰硬。
撕咬紊乱的气息在两人周围生出一声声惊雷,炸起一团团尘雾。
魏松沉腰扎马,体内气息不断攀升,只上九霄云外,胸腹之内那一泓不知深几许的蓝色湖水顿时云蒸霞蔚,雾气腾腾,似乎下一刻便要沸腾起来,西凉虎熊魏松,战力无双!
司马尺的软剑像是一个盾,魏松的银枪成了一只矛,魏松气息越来越高,司马尺嘴角渗出一丝淡淡的血丝,最后终于不支,身形爆退,银枪却如影随形紧追而来,离着司马尺的胸前只有三寸。
刚刚还坚硬如铁棍的软剑瞬间变成了一条阴狠软绵的毒蛇,缠住了魏松的银枪,阻挡银枪继续前进。
魏松推进,司马尺倒退,他的两只脚深插在地下,划出两条触目惊心的沟壑。
缠在银枪上的软剑剑尖毫无征兆的微微开合,一条如毒蛇信子的红色小虫从软剑中急窜出,冲着魏松的眉心而去,那条小虫快如飞剑,阴险至极。
“滚!”魏松被司马尺的卑鄙行径惹怒,眼睛暴睁,单臂重重一递银枪。反手抓住那条红色虫子,红色虫子入了魏松的手还想钻入皮肤,吞噬血肉,可是在魏松的手中如同入了油锅,刺刺拉拉,几声凄惨的喊叫变成了青烟。
司马尺抵不住魏松的奋力一枪,身形还在不断后退。最后撞在一块岩石之上。身形凹陷进去,只看到银枪枪尾嗡嗡作响。
魏松伸手一握,银枪好像受到召唤。砰地一声回了他的手中:“司马尺,你竟然如此阴险,豢养南疆蛊毒!”
“哈哈哈!”司马尺的笑声从石头中传出,他一边咳血。一边从石头中走出来,头已经凌乱。身上被林成平划出的那条口子更加严重,如同小溪一般流着鲜血,被魏松无双内力震得经脉紊乱,体内千疮百孔。如同堵塞的大江大河,水流堵塞四溢。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