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几天,林成平就可以下地走路了,但是身子骨依旧虚弱,没走几步身上就已经虚汗淋淋。【】此时的大壮总会蹲在不远处,脑袋随着林成平的步伐一抬一落,一抬一落。
赵凤看到老大的身子一天好过一天,心里高兴,也会顺手在厨房做给林平成的鸡汤中捞几块嫩肉尝尝鲜。每当大壮看到这种场景,总会幽怨的看赵凤一眼,好像和赵凤有深仇大恨似得。
赵凤两根手指头捏着鲜嫩的鸡肉,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最后决定还是吃了吧!于是一仰头,一张嘴,吞了下去,再喝一口热茶,余味无穷,还不油腻,美啊。
又过了几天,林成平已经可以出营帐了,清新的空气迎面而来,带着草原特有的味道,一览无余的地平线远方有一轮新出生的太阳正在冉冉升起,彰显着无穷生命力和活力。
不少士兵看到林成平都报以真诚的微笑,然后微微弯腰表达自己的敬意。镇北军常年驻扎在草原之上,在潜移默化的过程中已经或多或少接受了匈奴人的礼仪,比如弯腰表示敬意。
林成平有些不习惯的弯腰回礼,整个镇北军能够受到弯腰礼节的不过夏侯大将军。将赵凤叫过来,林成平有些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赵凤眼神飘忽不定,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老大杀了阿骨打,立下了不世功劳。他们弯腰行礼也是应该的。”
“应该个头!”林成平顺势踢了赵凤一脚,自己虽然斩杀了阿骨打,立了大功。镇北军士兵有些敬慕可以理解,但是弯腰行礼还不至于,“说,到底怎么回事?”
赵凤轻巧躲过林成平一脚,讪讪一笑:“老大,我和兄弟们略带夸张和演义色彩传诵了您老伟大光荣的事迹。”赵凤识得大体,末了不忘拉上兄弟们一起垫背。其实镇北军大营里流传的林成平事迹都是赵凤一手编纂的。
林成平微微皱眉:“什么事迹?”
赵凤努努嘴,将林成平经历的事情以另一种角度进行了解读。
从前,有一个命运艰苦。但是性格倔强的孩子,小时候家里遭遇了大火,瞬间变得穷困潦倒,剩下一个大姐和六个弟弟。一家大小望眼欲穿。所有的担子都压在了这个孩子身上。于是在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的时节,这个孩子一拍桌子决定参军加入镇北军,希望靠着微薄的俸禄来养活一大家子。从澶州到草原,整整三千里路,磨破了鞋子,干裂了嘴唇,湿润了眼眶,划破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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