玱玹眯起眼：“什么黑历史？”

“比如……”小夭笑得狡黠，“你小时候偷喝黄帝的酒，结果醉倒在御花园的池塘里，被宫女当成锦鲤捞上来？”

玱玹的脸色瞬间黑了：“你怎么知道？！”

“猜的。”小夭耸耸肩，“毕竟你酒量这么差，肯定是从小练出来的。”

玱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他咬牙道：“……我还有更丢人的事。”

小夭眼睛一亮：“说来听听？”

“我七岁那年，因为不想上课，假装自己被妖怪附体，在朝堂上跳了一整天的舞。”玱玹面无表情地说道，“后来被黄帝用戒尺打了手心，还罚抄了一百遍《帝王训》。”

小夭憋笑憋得肩膀发抖，相柳则直接笑出了声，九颗脑袋的拉花在冰晶里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玱玹瞪了他们一眼，但嘴角却微微上扬，似乎也被自己的黑历史逗乐了。

“好了，该履行你的承诺了。”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又恢复了那副沉稳的模样。

小夭点点头，转身走向店门口。玱玹的题字果然还挂在招牌旁边，龙飞凤舞的“天下第一甜”五个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伸手正要取下，却听相柳忽然道：“等等。”

“怎么了？”小夭回头。

相柳走到她身旁，手指轻轻抚过那幅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留着吧，挺合适的。”

小夭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也是，毕竟我们可是‘天下第一甜’。”

玱玹看着他们，无奈地摇了摇头，但眼底却闪过一丝柔和。他转身走向柜台，随手拿起一块新出炉的糕点咬了一口，甜腻的滋味在舌尖化开，让他恍惚间想起很久以前，西炎山的某个午后，小夭偷偷塞给他的那颗糖。

或许，有些黑历史，也没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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