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

林小桃：“……”

直播间观众：【？？？？】

五分钟后，林小桃蹲在昏迷的少女旁边，忧心忡忡地探了探她的鼻息：“你该不会把她杀了吧……”

“只是消除记忆。”相柳冷着脸收起妖力，“但麻烦的是，现在全城的人类都在找我们。”

林小桃突然想到什么，惊恐地捂住嘴：“等等，如果网友扒出我的身份，我老板岂不是会知道我翘班来漫展……”

相柳：“……”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换个地方。”

“啊？去哪——”

话未说完，眼前景象骤然扭曲。等林小桃再睁眼时，已经站在一间陌生的公寓里。简约的装修，茶几上摆着半杯没喝完的咖啡，电脑屏幕还亮着，显示着某个直播后台的界面。

相柳松开她，径直走到电脑前坐下，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林小桃凑过去一看，发现他正在修改直播间的标题：

【九头数鱼法教学：包教包会，学不会赔钱。】

林小桃：“……你到底要干嘛？”

相柳头也不回：“既然躲不掉，那就让他们以为这真的是场营销。”

林小桃：“？？？”

当晚八点整，“九头糖”直播间准时开播。画面里，相柳冷着脸坐在镜头前，身后是满脸生无可恋的林小桃。弹幕瞬间爆炸：

【真是他！热搜那个！】

【旁边是不是被绑架的小姐姐？】

【数鱼法是什么鬼啦哈哈哈】

相柳无视所有弹幕，直接拎出一个装满水的透明鱼缸，里面游着几十条小金鱼。

“看好了。”他说着，九条妖力凝成的蛇影从身后浮现，每一条都精准地叼住一条鱼，转眼间就把鱼分成了九堆。

“一、二、三……”他面无表情地数着，“九堆，每堆六条，共五十四条。”

弹幕：【……】

林小桃扶额：“这叫哪门子数鱼法啊！正常人哪有九个头！”

相柳瞥她一眼：“所以这是‘九头数鱼法’。”

弹幕：【好像很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虽然没用但好帅啊】

【主播卖不卖同款蛇影特效？】

两小时后，直播结束。相柳看着后台暴涨的打赏金额和热搜榜上#九头数鱼法真香#的词条，陷入了沉思。

林小桃瘫在沙发上，眼神空洞：“我的人生完了……明天全公司都会知道我跟你合伙搞诈骗……”

相柳突然开口：“你们人类，赚钱这么容易？”

林小桃：“……这是重点吗？！”

窗外，一轮圆月高悬。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而某个被遗忘的角落，五道黑影正静静注视着直播间回放的画面。

“找到了。”为首的黑影低笑，“相柳大人……终于找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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