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蓝的牵挂就是她的父母与家人。
如她所言,她不得不做!
李辰沉默,良久,叹息了一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这一句,更戳中了明蓝的泪点,她的眼泪流得更急。
“我只想侍奉在父母身畔,不想做这所谓的刺事人……你,能帮我吗?”
明蓝伏在桌上,哀哀恸然。
“我能帮你。”
李辰重重点头。
“你,真能帮到我?”
明蓝抬起朦胧的泪眼问道。
“当然。”
“如何帮我?”
“去死!”
李辰缓缓吐出两个字来。
“啊?你……”
明蓝震惊地望向了他。
“不是真死,而是诈死。
唯有你死了,上面才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这样,你就可以回到京城,回到永康,与你的父母团聚了。只是,不要让人发现才好。”
李辰望向她道。
“你,就这样放过我了?”
明蓝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不然呢?留着你干嘛?”李辰有些好笑地问道。
明蓝娇俏美艳的脸蛋儿红了一下,咬了咬唇,“也可以。”
李辰一怔,喟然长叹,“华夏语言,果然博大精深。其实,我是想说,只要你对我说实话,无论去留,我皆不管。”
明蓝怔怔地看着他,半晌,轻声道,“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新济罗为什么布局这么长时间,突然间便要发动战争?
我还想知道,金风楼,倒底是怎么回事。
当然,如果你还知道其他的事情,也可以说说。”
李辰凝神看着她的眼睛道。
“我确实知道一些事情,而这其中,有三件事情,最重要。”
李辰精神一振,知道她要吐露实情了。
明蓝四下望去,李辰知道她的谨慎,点了点头,“周围没人,你尽可放心。”
明蓝一点头,竖起春葱般的手指,“第一件事情,皇城司,不是皇帝的皇城司,而是卫王梁宇的皇城司。”
她尤其加重了“卫王梁宇的皇城司”这几个字的语气。
李辰眯起了眼睛,“有区别么?”
“当然有。当今圣上是景越帝梁非,但曾经,卫王才是太子储君,梁非才是应该是卫王。”
明蓝缓缓地道。
“哦,这其中应有变故,朝廷内部,其实不和?”
李辰眼中精光四射,缓缓点头。
“第二件事情,金风楼,是皇城司的一个重要部门,而寒北有两座金风楼的分部,赵子文,便是寒北的金风楼的二把手。”
明蓝竖起第二根手指。
“一把手是谁?”李辰凝神问道。
“是王妃徐婉容。”明蓝再次道。
“原来如此。”李辰点了点头。
其实这个答案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第三件事情,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情。不过,现在我一个‘将死’之人,说出来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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