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纭瑶气的直直瞪着林疏棠,“你!”
等到林疏棠和顾砚修一同离开雅间时,店内的小二正好和她汇报今晚的拍卖情况,她还不能走呢。
“我还有事,你要是有公务就先回去。”林疏棠看了眼等会儿要竞拍的菜单,语气淡淡的。
“我倒是不着急,近日以来花贼横行,若是没有陪你,被掳去了可如何是好?”顾砚修弯眸浅笑着,他今日一袭素色圆领长袍,衬的整个人也是面如冠玉,“况且,我可不想成为二奶奶嘴里的混账。”
林疏棠恨不得翻个白眼让他自行体会去,她将菜单一合,觑了眼顾砚修,“那你且等着吧。”
于是,顾砚修还真的颇有耐心地坐在千味楼的大厅内品茶,掌柜的见他是林疏棠的夫君便叫人端了茶水、点心过去,连银子都不打算要。
林疏棠知道后却是轻哼一声,对着掌柜的道:“不必这般和他客气,让他自便就好,他要付茶水钱便收着,有钱不要做什么。”
掌柜的不懂林疏棠这样的做法,只是觉得这是她和顾砚修之间的闺房之乐。
等到林疏棠忙完下楼时,却并未瞧见顾砚修的身影,问了伺候的小二才知道刚才他被宣召入宫去了。
林疏棠这边才跨出门,就看到印辞正站在门外候着,她困惑道:“怎么没见你和你家主子一起离开?”
印辞挠了挠后脑勺,笑着道:“主子担忧夫人,便叫属下在门外候着护送您回家。”
“还真是难为他费心了。”林疏棠跨上马车,那边春祺将从千味楼端来了三碗冰酥酪,三人得了份儿,各自吃的欢喜。
这个时候已经临近亥时了,街上游玩的人也变少了些,林疏棠将那冰酥酪吃的干净,想着等会儿再买支糖葫芦或是糖炒栗子都可以,谁知马车行至桥边却是停了下来。
林疏棠才要掀开帘子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却见春祺惊呼着钻进了马车里,外面响起一阵兵刃相接的声音。
“怎么回事?”林疏棠轻声问道。
春祺吓得浑身都在颤抖,嘴里说话也是磕磕绊绊,“采、采花贼!”
“你怎么知道就是采花贼?”林疏棠不禁开口问道。
春祺紧紧抓住林疏棠的袖子,“青衣、獠牙面具,还有他脖子上挂着的那狼牙项链,错不了!”
这情形是林疏棠没有料到的,她一开始的的确确是想着以自己和顾砚修夫妻不睦至今未曾圆房来引出采花贼,但却是被顾砚修以身犯险过于冒险推掉了。
可现如今采花贼出现了,他是要夺走春祺吗?
这么一想,林疏棠便将春祺护在了自己身后。
下一刻,外面一声暴呵,利刃忽地穿透了车帘直直地朝着她的方向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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