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是在憋着什么大招。
想到昨日和那几位官眷说小妾、外室的事情她心里猛地一跳,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先和顾砚修说清楚最好。
“顾砚修,我和你说啊,你日后要纳妾还是添通房甚至有外室都美的关系,这些我都不和你计较,只要你让我做主母保证我荣华富贵就好了。”林疏棠想到昨日有官眷说因为主母容不得妾室被丈夫和小妾害死的,她可不要那么死掉,这样好的财富还没享受完呢。
顾砚修闻言,眉眼间聚起浓浓愠色,脸上的神情显然是不开心了。
林疏棠以为她是把他的心中真实想法说了出来惹得他心中不快了,毕竟顾砚修向来是以克己复礼、庄重自持为人设的。
但她焉能不怕啊?
本来顾砚修就是个难对付的角色,要是一旦日后和人一起对付她,那她可没那闲情功夫时时刻刻地防着,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顾砚修脸上的神色更加阴沉了,他冷笑一声,“二奶奶还真是抬举我了。”
林疏棠自然是听出了这其中的讽刺意味,她都说的这样明白了他还是这么斤斤计较,果然男人是永远不能知足的……
两人各怀心思,接下来的一路都没有再说过话。
等到晨鸣寺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林疏棠下了马车,那边就看到叶扶雪搀扶着张氏走了下来。
本来这叶扶雪半月内便要离开,毕竟顾砚修已经把事情说的很明白了,但是没想到的是那叶扶雪是个有手段的,直接病倒了一个多月。
人家病着自然不好去赶,免得就要说他们顾家不近人情了点。不过这样也好,既然要赖在这儿还要做些不干净的事情,就不能怪她辣手摧花了。
因着晨鸣寺位于青阑山的半山腰处,故而每个信徒都需要爬着石阶上去,林疏棠一看到山脚和山腰的距离就有些犯怵,先不说她想着怎么报复叶扶雪吧,光是这距离……她能不能现在就撤退。
这样爬上去恐怕是腿是不是自己的都不知道了。
林疏棠不想真的就这样上去,就算是不能抬轿要是有个人能背自己上去就好了,这么一想她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放在了身侧的顾砚修身上。
顾砚修今日穿着一袭月白色圆领长袍,上面绣着松鹤与祥云的纹路,此刻山风拂面,两边宽大的袖子被吹得猎猎作响,这样一张清隽秀逸的脸瞧着便觉得赏心悦目,可惜让他来背自己那是断不可能的事情。
无奈之下,她只好提着裙子往寺庙里赶去。
只是路才走了一半不到,搀扶着温氏的叶扶雪却是直接崴到了脚。
温氏担忧不已,她让丫鬟搀扶着叶扶雪去到亭子里歇息,“这可如何是好,轿子不能上山,也不好叫小厮背着上去。”
“我没事的,姑母。”说着,那叶扶雪将目光投掷在不远处以手为扇的林疏棠身上,“我还是羡慕嫂嫂,要是嫂嫂崴了脚表哥定然是要背嫂嫂去山上的吧?至梳至亲至夫妻,若是我弟弟在这儿也方便些……”
温氏有些不满地看了眼自己儿媳妇,想到刚才那一路都是叶扶雪扶着她便对站在身侧的顾砚修道:“二哥儿,你帮着背下雪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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