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一手将她带出水面,看美人肌肤胜雪,半掩娇羞面,湿漉漉的模样像极了落水小狐狸,他将双手搭在她身侧,“那便换一种方式。”
……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此刻的鹿府内,鹿太傅已经不知喝了第几杯茶,他才送走说要取消参加鹿家寿宴的户部侍郎之子,那边鹿枝宁便哭着走了过来。
正厅里,有丫鬟将房梁上缀着的六角宫灯取下,点了蜡烛又重新挂上后,屋里瞬间亮堂了不少。
鹿枝宁坐在下首的太师椅上,哽咽道:“这可怎么办啊爹爹,原本都定好要来参加祖母寿宴的世家公子都不来了……都怪那些街上的人,怎么还把我扯上去了呢?明明我说的是林疏棠啊!”
“那又如何呢?上次的事情除了你自己知晓,别忘了还有林疏棠,那些细节的事情,外人怎么可能会明白,说不定此事便是林疏棠从中浑水摸鱼。”鹿太傅叹了口气,分析道。
“我不服气!”鹿枝宁忿忿道,“她将我推到那采花贼面前的,既然她要浑水摸鱼,我们不若就直接告到圣上面前去,到时候就让圣上将那些乱嚼口舌之人全部割舌头,再让他们指正传播谣言者是林疏棠不就好了……”
鹿太傅不大赞成,“可那些人里还有我们自己派过去的人。”
“那又如何,那些人不过是为了点银子就对我们摇尾乞怜的哈巴狗罢了,只要能让林疏棠吃这个苦头算的了什么,要是把我们的人忽然给撤走了,只会打草惊蛇,惹人生疑。”
鹿太傅点点头,而后很是欣慰地看着鹿枝宁,“我们家宁宁长大了,出主意也出的这般的好了。”
“都是爹爹教导的好!”鹿枝宁只要一想到明日林疏棠会吃大亏,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过现在的林疏棠应当在乎乎大睡,就要这样出其不意才能一招致胜呢!
她这样想着,可实际上此刻的林疏棠这沐浴的时间过长,她到了子时才消停下来,她依靠在耳房里的美人榻上,身上青红交加,手指都懒得动弹半分。
顾砚修换了件宽大舒适的月白色袖袍,他自己头发还湿漉漉的,便弯腰先给林疏棠绞干头发了。
看到那张被他碾的有些红肿的花唇,他拿起桌案上的圆饼形瓷盒,打开后便从中取了些涂抹在那唇瓣上。
林疏棠只觉得累极了,沐浴的水在后面都是冷的,虽然夫妻敦伦时不算太冷,但这样的事情出汗是难免的。
她觉得肩膀都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发觉唇上微凉,便问:“这是什么药?”
顾砚修将药膏合上,弯唇笑着说:“使人皮肤溃烂的药。”
林疏棠心中一惊,再看他眼底满是意趣明显开玩笑,她气的坐起身直接将唇上的药膏蹭到了顾砚修的颈侧上,“都给你,都给你!”
顾砚修被她这样的亲近,有些呼吸紊乱,他揉着她的腰,“岁岁应该涂到我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的唇。
林疏棠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一看到他那张薄唇为她做了什么,她整个人便僵硬地有些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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