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话才落下,那头温氏的贴身嬷嬷便到了院子里头,“二奶奶,二太太唤你到前厅去。”
林疏棠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她婆母找她要干什么,无非就是听到了那些闲言碎语。
显然的,顾砚修也察觉到了,“需要我陪你去吗?”
“不然呢,我一张嘴也难说清,你和你母亲说也是最快、最省事的。”有人不用是傻子,林疏棠在心中暗暗吐槽道。
两夫妻一同走到了前厅里,只见温氏端坐在正首,她面色铁青,看了眼林疏棠便止不住地胸膛起伏起来,拿起桌上的茶盏便朝林疏棠丢了过来!
顾砚修挡在林疏棠面前,茶盏碎了一地,溅湿了他的衣摆。
其实只需认真查看便知茶盏不会真的打到林疏棠,温氏虽然气的上火,但还不至于上头,林疏棠是侯府嫡女,人家侯府都没说些什么,她如今也不好太撕破脸,“二哥儿,你坐下,你给她挡什么?”
顾砚修眉头微蹙,“母亲,她是我夫人,您便是有再大的气也不该这样发火。”
说罢,他又对林疏棠道:“夫人去一旁坐着,我来和母亲说明白。”
林疏棠巴不得如此,她今天因着京城议论纷纷的事情走了半天加上因着昨夜的事情身体都快要散架了,她还是坐着舒服。
温氏深吸了口气,她看到这模样,差点没气的跳起来,“你还让她坐着,你都不知道她让我们顾家蒙了多大的羞啊!!!”
“哦,那母亲说说是怎样的羞?”顾砚修立在堂下,他一袭绯色官袍,本就生的面若冠玉,此刻红的扎眼而出挑,叫人难以移开视线。
林疏棠都不禁佩服起了他,这是真的护着她啊,别说他是朝廷命官,便是平头百姓,要是被人将这和母亲对着干的事情传了出去,恐怕也是不好听的。
但正因如此,她的内心才有些触动……
“你说说,她那日出门被采花贼掳走后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日后要是怀了野种……”
“母亲!”顾砚修皱着眉冷呵了一声,“那日是我救下岁岁的,她当时正在逃跑,这件事情的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您也是女子,应当知晓女子清白对女子的重要性,您要是在这个时候便开始质疑岁岁,那么外头的人会如何想?”
温氏听到这番话,原本那猝然升起的怒火就此慢慢平息了下去,二哥儿说的也并无道理,“那总不能让此事一直发酵下去吧?这对我们顾家来说又是怎样的无妄之灾?传出去多难听!”
“还请母亲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的。”说罢,顾砚修便牵着林疏棠行礼后离开了。
温氏似乎有些头疼,“以前盼着他们两人的关系能好些,现在却是这样好,好的连我这个娘都忘了。”
温氏一旁的贴身嬷嬷看到这样的场景,不免开口道:“二太太不必忧心,到底是没了先前那般的剑拔弩张,夫妻之间恩爱也是好的,这到时候说不定很快便有小公子了。”
温氏叹了口气,“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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