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棠坐在了马上,那边鹿枝宁因着中了蒙汗药,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不过看她那个眼神,林疏棠就知道对方骂的很脏。
但她才无所谓,对着顾砚修说明了来龙去脉,“这鹿枝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救她就得小心她要害你。”
“那你一开始还救了她?”顾砚修坐在她身后,两人共乘一骑,春日晚风拂面,带着绵绵凉意。
林疏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了句,“哦,那就当做是我好心全部给驴肝肺了,这样可好?”
顾砚修微微挑眉,“是啊,看看,二奶奶做一次好事便栽了跟头。”
“顾砚修,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个哑巴!”林疏棠瞪了他一眼,随即气呼呼地看向了远处。
接下来不管顾砚修说什么,她都不做回应。
顾砚修垂眸看着那鼓着腮帮子的林疏棠,觉得有趣极了,一手抓住缰绳,一手揽着怀中的她,他心情颇好地看了眼今夜月色……
等到两人回到顾家时已经快要过了子时了。
提灯的小厮带着夫妇俩回到韶雅院时已经快要过子时了,林疏棠才跨进月洞门,就看到那边有道黑影直直地朝着他们的方向跑了过来。
“二奶奶,二奶奶你有没有受伤啊?都是奴婢不好,拖累了你。”春祺抽抽噎噎地说着话,她似乎是在檐下等了许久,连衣服都没有来的及换。
“嗐,你二奶奶我好着呢。快快去备些宵夜过来,我都要饿炸了!”林疏棠神情自若地往里面走,嘴里还不住地报着菜名:“我说你记着让小厨房备好。”
春祺一抹眼泪,“好。”
“一个炒血鸭、桂花鱼翅、干煸冬笋、香酥焖肉和菌菇汤,再来份甜点马蹄糕。”林疏棠说完后肚子就很给力的咕咕叫了起来,她看着春祺,“这些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的。”春祺有些诧异,但还是点点头。
“那快去吧。”
顾砚修抬步进屋,“你一个人吃那么多?”
“怎么,不可以啊,我这被绑架又跑路的,还忙活了一天这酒楼的事情,吃再多都是应该的。”林疏棠给自己倒了杯水,拿起桌上浅紫色燕窝米糕就吃了起来,“再说了,我也不是一个人吃。”
顾砚修轻笑了一声,戏谑地看着她:“我便是猪精上身也吃不了这么多啊。”
林疏棠扭过头,踢了顾砚修一脚,“你什么意思?你说我是猪精上身?”
“我可没有这样说过。”顾砚修笑吟吟地看着她,“二奶奶自己要这般的认为,我也是没法子的事情了。”
林疏棠瞪了他一眼,随即便自己去耳房沐浴去了。
顾砚修也没在府里待多久,沐浴陪着林疏棠用了夜宵后便坐着马车去大牢里审问采花贼去了。
采花贼被架在了十字架上,身上没有鞭刑,只是被吊着,这也是一种慢性的惩罚,人悬挂在那儿,脚不着地,双手和双脚都被禁锢着。
顾砚修坐在刑部审问的扶手椅上,他神色从容,指尖捏着茶盖,不疾不徐地说:“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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