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说的吗?郑谦义,你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不管我父亲怎么扶持你,你还是个学士,我看你这辈子也只能做个学士了!”宋氏将酒杯往他身上一丢,转身就要走。
谁知郑谦义抓住她的手腕,恶狠狠道:“我看还是休了你最好!”
他抬手就要扇宋氏,却是被一柄竹扇挡住了,“郑学士,她是你的妻。”
“这男人打女人是最没本事的。”清越的嗓音从门外传了过来,众人的目光也不禁朝着门外看了过去,只见林疏棠大大方方地坐在了顾砚修的身侧,“夫君觉得呢?”
顾砚修淡淡笑了笑,“是。”
这话里的意思是在责怪他之前掐她脖子的事情了?可她也是不遑多让,不过现在她是他的妻,他自然是不会和她计较。
“这位便是顾夫人吧?”李侍郎轻声问道。
“是,我是顾砚修的妻子。”林疏棠说完又将宋氏拉在了自己的身后,看向郑谦义道:“便是妻子说的过了些也不该动手打她,不然那不是和混账没什么区别了。”
顾砚修拿着酒杯的动作一顿,撩起眼皮看了眼林疏棠,有种被一同训斥了的感觉。
郑谦义面上挂不住,宋氏也是被气的冲昏头,这下也只是对林疏棠道谢,而后转身便离开了。
这时,一直坐在那儿不怎么说话的林纭瑶却是在此时轻笑出声,“姐姐好大的威风啊,当初可是对姐夫有处处的不满,也别怪我多嘴——”
“既然知道多嘴,你就闭嘴!”林疏棠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林纭瑶抿了抿唇,皱眉道:“我多嘴还不是为了姐姐好,姐姐先前和姐夫相处的也不愉快,不然他为何今日要说你在府里忙着呢。而且我听闻早些时候,天儿凉的很,姐姐还让姐夫睡地板上,姐姐也是好狠的心。
现在郑夫人话说的是没错,可在这外头她也没给足郑学士面子啊,所以姐姐也不必说那些虚的,还是自个儿也想想有哪里没有做好惹得姐夫不满的地方。免得到时候像郑学士所言的那样,直接说要把你休了,那岂不是贻笑大方?”
‘啪!’的一声,林纭瑶的脸便被狠狠扇了一巴掌,但打她的不是林疏棠而是宋氏,“我们夫妻间的事情和你有何相干,少在那里挑拨离间!我知晓自己做的不好,但郑谦义干的也不是人事。”
萧凛立刻站起身,朝着郑谦义道:“管好你家的夫人!说不过怎么还动手打人呢?”
“打人怎么了,她嘴巴不干净,人家顾夫人也只是维护了我几句,她便开始说那些有的没的,若萧将军不满,大可告到御前,我倒是要看看圣上如何评理?”宋氏说完这话,朝着林疏棠行了一礼,便匆匆离去了。
这边郑谦义酒也全醒了,毕竟宋氏是忠远伯家的嫡女,太后又是她姑母,他真不该说出那样一番话来,这下又得费劲心思回去哄人了。
他向那些同僚道:“家中有事,银钱我也结算清楚了,诸位自便。”
萧凛拦住他的路,“如何自便,你家夫人将我的妻子打成这般模样……”
“我改日登门道歉。”说完,他也不等众人什么反应,大步跨出去追宋氏去了。
林疏棠见人都散的七七八八了,这才对顾砚修道:“走吧,我们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免得被某些人的嘴臭到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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