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上面画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图案,各种各样的姿势以及那细节处都处理的非常精细。
他眼眸幽微,抬眸看向林疏棠,“你喜欢看这样的?”
林疏棠不明所以,她眨了眨眼,“我看这种怎么了,你瞧不起我啊?”
顾砚修看着手中的春\/宫图陷入了沉思,他指尖捻着书页,却发觉有种隐约的燥热从指腹一点点流窜到了四肢百骸。
他喉结轻微滚动了下,嗓音有些喑哑,“是我没有做好吗?”
林疏棠越发觉得莫名其妙了,什么叫他没有做好,她看的都是些言情类的话本子啊,偶尔看看什么山中精怪类的,难不成他是有所醒悟意识到自己没有做好一个丈夫该有的职责?
可她记得顾砚修并不是一个会自我反思的人,在原着中他可是一个让别人反思的人啊!
她狐疑地看了眼顾砚修此刻拿着的那本书,名字很……露骨。
林疏棠凑过去看了眼,只一眼,她便立刻闭上了眼睛,抬手就要把书抢走,“这、这书你别看了。”
谁知道书没有抢走,握着书的另一端径直将她拽了过去,下一刻她便坐在了顾砚修的怀里。
她屏住呼吸,只听得耳畔紊乱呼吸声和头顶摇曳不止的步摇碰撞声。
她微微睁开一只眼,对上了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眸,身下似有什么东西抵着她,兴许是玉佩也可能是别的什么……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一把将书夺过来,嘴里嘟囔道:“这种书没什么好看的,二爷还是多看看古书,那些才最适合你。”
顾砚修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垂下眼睫用目光一点点描摹着她精巧的脸,半晌,他忽而笑了起来,“二奶奶给我看这样的书不就是在暗示我在榻上的功夫不行吗?若是如此,要不要今夜试试?”
他的指尖轻轻卷动着那缕柔滑乌黑的长发,语气里带着些许暧昧与撩拨。
像是被拨动的琴弦,铮铮地很是好听,叫人有些心悸。
“你滚边去!”林疏棠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下来,谁知道马车忽的停下,她又重新坐回到了顾砚修的身上。
却听顾砚修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将她像拔萝卜一样地从自己身上拔了出去,“林疏棠,你故意的吧?”
林疏棠顿时火大,直接将那话本子丢在他身上,“什么叫我故意的,没看到车夫忽然停下来了,再说了这样的情况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定力不行罢了,怨不得旁人。”
顾砚修径直握住她的手腕,修长手指抓着那本春\/宫图贴在她眼前,咬牙切齿道:“你给我看这样的东西,怎么能怪我定力不行?呵,二奶奶,你欲求不满啊……”
“是啊,我欲求不满还不是因为你榻上功夫烂透了!”林疏棠反唇相讥,漂亮眉眼一挑,尽是嘲讽,“让你找个位置都找不到,还要蹭半天,什么银样镴枪头,呸!”
“林疏棠,你白日宣\/淫,不知羞耻!”顾砚修气的脖子和面颊羞红一片。
他低吼的声音惊起山林间一片鸟雀飞起,坐在外头的春祺和印辞纷纷把耳朵捂住,生怕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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