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棠眨了眨眼,以为顾砚修害羞了,冷哼道:“顾砚修那个混球呗,怎么,你不行了啊?”
她有些站不稳,整个人因为稳不住身形而跌坐在了床榻上。
两人齐齐往床上倒了下去,顾砚修看着林疏棠眼里懊恼之色只觉得唇上刚才那抹余温似乎都开始发烫了,连同着丝丝缕缕浸入鼻息的口脂花香都在让空气变得灼热了起来。
林疏棠办事向来干净利索,她压根不想那么多,葱白的手往顾砚修的后颈上一搭复而又压了下来仰头去吻,找寻着一方解渴的泉水。
顾砚修没有再问她,而是凭着自己在梦境里所做的那样,一点点探寻,像是迷失在雨夜里的问路旅人……
……
窗外雨打在屋檐上,噼里啪啦响个没完,明明是白昼却黯淡的好像浓厚夜晚,阴沉沉的光铺在地面上,平静湖面因着雨水的撞击而泛着丝丝涟漪。
这几日大雪厚厚覆盖在湖水两岸,此刻雨水浸泡便化开了,寒风拂面,凉意砭骨,透过韶雅院那薄薄明纸时似乎能看到梳妆镜里晃荡的人影,还有模糊的低吟声……
顾砚修从来不知道林疏棠还有这么爱哭的一面,平日里瞧着势气凌人有时候装可怜是一套又一套的,现在抱在怀里重了也哭轻了也哭,破碎的低泣声被他蹙眉间便吞咽了进去。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此刻看着她没法子的模样竟然隐隐觉得有些兴奋。
他不喜欢她的,是这眼前美人骨惑他心神,是那药物作祟,才让心跳过于的快了。
摇晃的视线里,他看着平日自己狠狠掐着的细白脖颈,轻轻吻了上去……
翌日,林疏棠在那张凌乱的床上起身,纱帐里那难以言喻的暧昧气味落在鼻尖。
她才准备直起身,却觉得腰不是腰了,疼的她直冒泪光,想到昨日的事情一阵气闷便涌上心头,她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找温氏算账去!
她才转过身便瞧见顾砚修此刻穿着松垮里衣,坚实的肌肉纹理和他锁骨处深深浅浅的抓痕交错在一起,他捏着眉心,抬眸时那双犹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眸朝她望了过来。
“醒了?”
林疏棠有些茫然,刚想问他昨天的事情。
却听到他下一句问道:“还要吗?”
喑哑低沉的声音传入耳畔,烧的令人五脏六腑都在沸腾。
林疏棠昨日的意识到了后面有些模糊了,可这句话原本不是出自顾砚修之口,想到是自己一遍遍地说‘不够、还要’之类的话,脸倏地羞红了。
她清了清嗓子,说:“给我倒一杯水来……”
嘶哑的声音完全失去了昨日的低柔婉转,她抬手想要试探嗓子是不是坏了,却是疼的轻嘶了一声,不仅她颈侧是红痕连锁骨上都是,她觑了眼顾砚修,“你属狗的啊?”
顾砚修也毫不示弱,指着自己胸口上的抓痕,“你属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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