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上回醉酒的锁子,这回的锁子头发洗了,胡子刮了,上的衣裳也换了。
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一只包子在啃。
杨若晴觉得这包子被他这么一啃,都糟蹋了。
“我来了。”
杨若晴道,来到锁子跟前。
锁子忙地把最后两口包子一股脑儿塞到嘴里,腮帮子撑得老大。
杨若晴转过头去,等他把包子完完全全吞下去方才重新将视线落在他上。
“说吧,你约我来这里,到底有啥事儿?”杨若晴问。
巷子里昏昏暗暗,两侧的人家早就搬走了,因为这条巷子据说被一个富商看中了,打算拆了重新盖大商铺。
听到杨若晴的问,锁子忙地讨好的道:“骆夫人,上回我收了您的钱,也完成了您交待的差事,成功拆散了翠儿那个jiàn)人跟项家的亲事……”
“锁子。”杨若晴抬手打断锁子的话,“你说是你拆散的,我有点怀疑,我想听详细的全过程。”
锁子连连点头,抬手抹了把油花花的嘴角,跟杨若晴这说起他那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来。
“那天,我拿到骆夫人您给我的钱后,我就琢磨着该咋样做,才能拆散他们,又不把我自个给扯进去。”
“我专门跑去县城的花柳巷子里住了好几天,从那些见多识广的窑姐儿那里突然就找到了点子……”
刚听到这儿,杨若晴就厌恶的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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