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屋外的人都惊呆了,大家伙儿都是头一回见杨永仙发这么大的火呢!
想不到这文质彬彬的书生,打起女人来,力气这么大!
杨永仙抬起的手臂在半空中僵住,他扭头,五官有些扭曲的瞪着赵柳儿:“你说啥?你说谁下的?”
赵柳儿被他这眼神瞪得有些害怕,但想到杨若晴说的那句‘亡羊补牢’,赵柳儿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指着站在杨永仙身后的李绣心:“是她下的,我亲眼看到的,她把一整包的药粉全给放到银耳羹里去了,还洒了一些在炉子边!”
“三弟妹,你别血口喷人!”
李绣心站了出来,挺直了腰杆,昂首挺胸跟赵柳儿这对质。
“今个是我儿子修儿的周岁生辰,我这个做生母的,不晓得有多欢喜多开心。”
“打从前几日,我白天,夜里,都在琢磨着今个弄些啥好菜来招待大家伙儿,为我的修儿庆生!”
“我小心翼翼,做菜都是做双数,啥都盼着图个吉利,谋个好彩头,我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给夹了要在自己儿子的周岁生宴上做那种龌蹉事儿?”
李绣心一字一句质问赵柳儿,清秀且略显苍白的面容,因为愤怒而染上了异样的红晕。
怀里紧紧抱着修儿,身体却气得微微颤抖,眼眶也红了,两行清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儿,却努力的忍着不流出来。
大部分人都有个通病,喜欢去同情弱者。
毫无疑问,李绣心的表现,真挚感人,博得了现场大部分人的同情和怜悯。
杨永仙更是选择相信李绣心,不为别的,就因为李绣心是修儿的生母!
“三弟妹,你是不是在为之前绣心言语得罪了你的事儿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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