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柳儿笑了,“这不很简单嘛,大哥老实本分,每天按时去学堂教书,夜里学堂关门了就回家来,该干啥干啥,中规中矩的,对长辈也孝顺,对我们这些弟弟弟媳和侄子侄女也和善,”
“不会去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儿,也不会跟村里那些吊儿郎当的人一块儿打叶子牌输钱,甚至连酒都极少喝,这还不算老实么?”
杨若晴摇头:“大哥这是一种存在于表面化的老实,而真正的老实,却不是这种。”
“那真正的老实是啥?”赵柳儿追问。
杨若晴想了下,道:“真正的老实,是经历过大风浪,见识过大场面,遇到过诱惑之后还能保持本心,明辨是非,懂得取舍!”
“这种返璞归真的老实,才是真正的老实。”
“并非那种老实巴交的,三棍子敲不出一个屁来的男人才是老实,只能说他们眼界低,眼皮子浅,所以掀不起啥风浪。”
“但只要他们得到机会,或者诱惑降临,那就好比是拿了一条鱼放在一只饿得饥肠辘辘的猫的眼皮子底下,会不动心?会扛得住诱惑?”
“所以,往往那些让人意想不到的‘壮举’,都是那些大家眼中的‘老实人’做出来的,就是这个理儿!”
听完杨若晴的分析,赵柳儿突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啊!”品砸过味儿来后,赵柳儿道。
“怪不得咱庄户人家有句话叫:不吠的狗咬人最疼。有些人,看着老实巴交的,其实背后捅阴刀子最厉害了,而有些人看着似乎不咋地,可心眼却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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