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仅自个那样,还教了荷儿那样,我记得从前几岁的荷丫头不是那样子的,”
“孩子不好,是做爹娘的没教导好,你活该,活该啊!”谭氏道。
刘氏哭得更加的肝肠寸断。
谭氏不耐烦的道:“好了别嚎了,咱这还要说正经事呢,你若是要听,这就闭上嘴巴。”
“若是还要哭,就去屋外哭,莫耽误咱说正经事。”谭氏又喝道。
反正大家也都习惯了谭氏对刘氏的和态度,一辈子就没好过。
但大家又也没办法替刘氏抱不平,为啥?
因为刘氏是块糊不上墙的烂泥,不能怪谭氏不给她面子,面子是别人给的,脸却是自己丢的。
刘氏做人一直都失败,所以在别人那里的形象早已定型了。
刘氏闭了嘴。
这边,谭氏扭过头来,对老杨头道:“福儿那孩子虽说咱都不待见他,这几年都是金氏在照料,可说到底,也终究是流淌着咱老杨家血脉的。老头子,你就说吧,福儿这会子咋样了?”
老杨头一直在那里沉默的抽着旱烟。
对于先前谭氏训斥刘氏,老杨头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插嘴的。
这是规矩,男主外,女主内。
这会子,轮到自己说话了,老杨头拔下旱烟杆子来往边上的桌角磕了几下,又撩起眼皮子瞅了眼在场的人。
“福儿这几天一直在发烧,反反复复的发着烧。”老杨头道。
“大夫说,这是伤口的缘故,脸上被咬掉了一块肉,那狗的牙齿里有毒,毒从伤口进了孩子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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