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脸很憋屈,却又不敢违背赤眼的命令,生硬地停了下來,心不甘地道:“一只卑贱的蚂蚁而已,留着有何用。”
“猪脑,难道你沒发现这里只出现两个人吗,第三个人跑哪里了,你可清楚,”赤眼生冷地应道。
尖脸别个脸,哼了声,站到一旁,用异能医治肩膀上的伤势。
“第三个人去了哪里,说出來,我可以给你个痛快。”赤眼用流利的华夏语问着,同时挥出一道赤芒,封住了蛮牛的断臂伤口,让血止了下來。赤眼可不想还沒问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情报,就让蛮牛流血而死。
“叫三声爷爷,或许我会高兴你。”刚才的大量流血,让蛮牛感到一阵昏厥,不过蛮牛依然硬撑着,冷然地应道。
“放肆。”赤眼挥出一道赤芒,在蛮牛原本血肉模糊的大腿上割下了一大块血肉,然后又附上一道异能在伤口上,不至于让蛮牛因失血而死。
“有种就杀了我。”痛彻灵魂的疼痛让蛮牛吼了起來,想昏过去,却偏偏又清醒无比,显然赤眼用了一些别的手段。
“嘴硬是沒有用的,现在你应该明白过來,就算我把你身上的肉一块块地割完,你也死不了。”赤眼并不理会蛮牛的吼声,冷冷地道。
“休想。”
“啊。”又是一声惨叫,同样的事情再度重复着。
如此反复几次,最后连一向是人命如草芥的尖脸和胡渣子都别个头,不忍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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