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心中叹息,暗暗忖着,这本来就是为了将来计,才会如此,怎么可能如你之意,恢复原样?
何况,这事如何能做到,现在的自己是知晓了,但若想反之逆行,自己不清楚啊!
就算不明现在沮授脸上露出的意思,刑镣亦有此预料,故而恨声言道:“这事是你与陈翎做出来的,善后之事当仍旧由你与陈翎来。”
所谓善后之事不就是安置刑镣么?
看觑了刑镣一眼,又对小小个子的张方和蔼一笑,沮授捋须言道:“不若仍回那处?”沮授说话的同时,一指地下。
刑镣一脸的嫌弃,鄙视了沮授一眼,说道:“数日前,你与陈翎蛊惑我说不能见光,如今你看我又如何了?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不敢指出现在刑镣身上晕红越发夺目,沮授沉思半晌之后再言道:“为你另置别院,就靠我督造坊旁边如何?”
刑镣稍一思量,便点头言道:“可。”
沮授听罢刑镣之答,心中刚欲常吁一口气,便听得刑镣言道:“如此,在你为我起造别院之时,我且居住你府上了!”
刑镣说完携其子张方一路无视任何人等,长驱直入进到沮授府内。
在沮授目瞪口呆的神情中,刑镣就在堂前,对着沮授府上的奴仆喝令道:“快快送上吃的来,饿了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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