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旗凛烈飘荡,发出“扑扑”的声响。
被拱卫在中间的沮授,不语不言。
烈阳高照之下,毫无遮阴之物的兵卒脸上流淌着汗水。
重甲在身,更兼此时战事紧迫,每一个兵卒都无暇顾及这些,握紧了为汗水浸湿了的兵刃,肃然谨慎的盯向前方。
沮授端坐于中军华盖之下,他的脸上没有显露出任何一丝的慌乱之意来。
在他的心中,作为谋臣军师,据已知消息继而推断出敌军动向,提请主将、主帅定夺,是为其职责也。
然此刻自己既已是名副其实的主帅,那么这面前这一切就彷如两名棋手间的棋势杀局。
最终目标是胜出?
抑或是成功守住濮阳城池?
又或是借此坚城拖垮曹操,令其自这一战之后,再无力与温侯相争?
沮授思虑的很长远,他的眼光早已不局限于此。
在他眼中,此刻出战的张辽、周泰等诸将,除去有数几人之外,余者皆可不顾。
周泰是其一,张辽是其二,一者是陈翎至交,一者是主公爱将,而徐盛、廖化、鲜于辅、鲜于银等将,沮授私底下以为可有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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