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得是那样随意顺口,不带有一丝关心。
这让杨砚脑中不禁想起。
当时许七安入狱,她明知他不会有事,却为了那一点点的风险宁愿一掷千金,只为换他平安。
她真的爱他吗?
杨砚不敢问。
“是,很疼。”
当他说出这句话,眼里的悲伤,似乎验证真实,可疼的,似乎不只是伤口。
林夏稍稍向后退了一下,从杨砚的怀里离开,半信半疑,直至对上他那似乎溢出情绪的眼眶。
“杨砚,你…你…你哭啦!”
林夏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杨砚怎么突然就变成这副委屈样。
杨砚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瘪着嘴委屈地看着林夏,再也没了往日的张扬。
“怎么许七安出事你就急成那样?我…我都这样了…”杨砚举着受伤的胳膊,递到林夏面前。
林夏觉得杨砚是吃醋,可从衙门回来都那么久了,这醋怎么还能接上啊…
而且,从踏进家门到现在,根本没人提许七安好吧。
“你们都在乎他,义父重视他,想要栽培他,我理解,他是魏渊,是我义父,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可以喜欢宁宴,所有人都可以喜欢宁宴,可你不行,你不准喜欢他!”
杨砚如孩子般一股脑地说着这些。
林夏哭笑不得:“我没喜欢他。”
“那你也不许对他那么好!”
林夏解释:“他是我朋友。”
“那也不行…”杨砚更委屈了,把脸埋在林夏颈弯,将眼泪通通蹭到林夏身上,“你是我的…”
“是你的。”
林夏哄着他:“不是手疼吗?我给你换药好不好?”
杨砚赌气一般道:“才不是手疼,是心里疼,你根本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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