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赶到时,许七安正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不许使用内力,却要负重上百斤做俯卧撑。
杨砚说了,要锻炼许七安的体力,可许七安只觉得,这是赤裸裸的吃醋…
林夏来衙门这件事已经算是稀松平常,可今日却很奇怪,大家都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她,就像,以前没见过一样。
最要命的还得是见到许七安和杨砚时,路过的铜锣咣当来了一句:“嫂子,来找许铜锣啊!”
杨砚的眼神“唰”一下变了,明显生气的语调说着:“许七安!再做五十个!”
许七安被负重压得直打颤,又听了这句,顿时觉得天塌了。
颤抖着嘴唇望向林夏:“救…我…”
见此,林夏也猜了个大差不差,可大庭广众的,怎么哄?
只能小碎步挪到杨砚身旁,瞧他手上的手臂,心疼道:“受伤啦?”
“小伤。”杨砚赌气,转过身不看她。
眼看着许七安要不行了,林夏只能硬着头皮装傻道:“他呢?犯错啦?”
杨砚很不爽,他都伤成这样了,林夏还在帮许七安解围。
可哪怕他再有怨气,却也舍不得将脾气发给林夏,接连缓和了好几下,才幽幽地开口:“哪能啊,许铜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林夏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醋味也太明显了…
感觉现在杨砚的脸上就俩字:哄我!
林夏左看看右看看,见四下几乎无人,就只有许七安吭哧吭哧地在和身上铁砣战斗,随后踮起脚尖,迅速在杨砚脸颊上轻啄了一下…
杨砚的眼睛瞬间发了光,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林夏双眸含笑,丝毫不掩饰眼中的爱意,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不生气了吧…”
再看杨砚,和刚刚判若两人,现在的他满心满眼的惊喜,嘴角按耐不住地向上扬,一副不值钱的样子。
林夏轻轻抚上杨砚受伤的手臂,柔声说道:“这段时间要不要住我那儿…我照顾你…”
“嘭!”
一阵巨响。
那是许七安对战铁砣失败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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