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大人低喝一声:“追!”他带着老鼠和心腹冲出酒馆,紧追不舍。夜色中,几道身影在巷子里穿梭,脚步声回荡在寂静的街道上。
京兆尹大人带着手下追出酒馆,穿过几条狭窄的小巷,终于在一条死胡同里堵住了张六和斗笠男子。巷子两边是高墙,月光洒下来,照得地面一片惨白。张六缩在角落里,脸色苍白,斗笠男子则站在他身前,冷冷地看着追来的几人。
京兆尹大人上前一步,沉声道:“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斗笠男子不答话,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刀刃在月光下闪着寒光。他冷笑一声,猛地冲了过来。京兆府的捕快们立刻迎上,刀剑相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斗笠男子身手矫健,刀法凌厉,一时间竟无人能近身。老鼠挥着一把朴刀,试图从侧面偷袭,却被斗笠男子一脚踹开,摔倒在地。京兆尹大人见状,沉声喝道:“都退下!”他抽出佩剑,亲自迎了上去。
两人交手不过几招,京兆尹大人的剑法稳健,步步紧逼,斗笠男子却灵活异常,几次险些刺中他的肩膀。巷子里刀光剑影,捕快们围在外围,紧张地看着。斗笠男子渐渐露出疲态,京兆尹大人瞅准机会,一剑挑开他的短刀,随即一掌拍在他胸口。斗笠男子闷哼一声,摔倒在地,斗笠也掉了,露出一张满是刀疤的脸。
捕快们一拥而上,将斗笠男子和张六绑了起来。京兆尹大人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的汗,低声道:“带回去,严加看管。”老鼠爬起来,揉着被踹疼的胸口,嘀咕道:“这家伙真硬,还好大人出手快。”
一行人押着两人回到京兆府,天色已近黎明。京兆尹大人站在院子里,看着被押走的斗笠男子,心中暗想:“这人武功不弱,绝不是普通刺客。得赶紧审问,看看能不能挖出幕后主使。”他转头对老鼠说:“去通知魏大人,让他明天一早过来,咱们一起审这两人。”
老鼠领命跑去传信,京兆尹大人则走进审讯室,盯着被绑在椅子上的张六和斗笠男子。他的目光冷峻,心中燃起一股怒火:“你们敢在京兆府眼皮底下杀人,今天必定撬开你们的嘴!”
天刚亮,魏孝平带着几名手下匆匆赶到京兆府。京兆尹大人迎上前,将昨夜的追捕经过一一告知。魏孝平听后,点了点头,道:“干得漂亮!这两人要是能开口,咱们就能顺藤摸瓜。”两人一同走进审讯室,准备开始审讯。
张六和斗笠男子被绑在两把木椅上,周围站满了捕快。张六低着头,满脸惊恐,斗笠男子则冷着脸,一言不发。京兆尹大人坐在主位上,沉声道:“张六,你老实交代,李四的毒是不是你下的?”张六抖了一下,支支吾吾道:“大人,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魏孝平冷哼一声,上前一步,盯着张六道:“别装了,我们在酒馆都听见了。你跟那斗笠男子交易,还拿了银子,敢说跟李四的死没关系?”张六脸色更白,嘴唇哆嗦着,还是不肯开口。京兆尹大人拍案而起,喝道:“再不说,就上大刑!”
张六吓得一哆嗦,终于崩溃了。他哭喊道:“大人饶命!我招,我招!毒是我下的,是他让我干的!”他指着斗笠男子,声音颤抖地说:“他给了我银子,让我在李四的饭菜里下毒,我不敢不听啊!”京兆尹大人追问:“什么时候下的?怎么下的?”张六咽了口唾沫,回道:“就在送饭的路上,我趁没人注意,把毒粉撒进饭里。东西是他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魏孝平转向斗笠男子,冷声道:“你呢?是谁派你来的?”斗笠男子抬起头,刀疤脸上露出一丝嘲讽,“你们有本事就杀了我,想让我开口,没门!”京兆尹大人怒道:“嘴硬是吧?来人,上夹棍!”捕快们立刻上前,将斗笠男子的手指夹进木制刑具,用力一拧。他痛得闷哼一声,额头冒汗,却还是咬牙不吭声。
魏孝平皱眉道:“这家伙是个硬骨头,急不来。京兆尹大人,先把他关进死牢,咱们慢慢磨。”京兆尹大人点头,挥手让人将斗笠男子押下去,随后转向张六,“你还知道什么?老实交代!”张六哆嗦着说:“我只知道他常在城南出现,其他的真不知道。他每次都蒙着脸,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审讯结束后,魏孝平跟京兆尹大人回到书房。魏孝平沉思道:“张六的话可信,这斗笠男子肯定只是个中间人,背后还有人。”京兆尹大人点头道:“是啊,咱们得查查这家伙的底细,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魏孝平道:“我让人去城南打探,你这边继续盯着狱里的动静,别再让人钻了空子。”
与此同时,京兆府对戏院西域刺客的调查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乐府是掌管天下娱乐歌舞的机构,所有来京城的演艺团队都要在这里注册登记。京兆尹大人派出一名得力属下李捕头,带人前往乐府调取档案。
李捕头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办事沉稳,经验丰富。他带着几名手下走进乐府大堂,迎面碰上乐府主事张大人。张大人是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见官差上门,忙起身相迎:“李捕头,今日拜访有何贵干?”李捕头拱手道:“张大人,京兆府在查戏院刺杀案,怀疑跟西域团队有关,想请您帮忙调出最近的登记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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