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不痛?”非常诧异的语气。
“这次只是试手。”沈母连忙说,似乎是觉得有了好武器却没用好有点丢脸。
“不,这跟老妈你没有半点关系,”沈灼安慰了一句,“蚊子力和苍蝇力在大象皮面前没什么区别。我不痛都是因为……”
沈母没听他继续说,恼羞成怒——沈灼的每次安慰她听着都像嘲讽,当然,这肯定不是她的错——用尽全身力气抽出一棒。
莫淙烁吓得差点把水棒给散了,沈灼挨了一记软得跟橡皮泥一样的棒击,抬手护在老妈身侧:“老人家你当心把腰闪了。”
“你闭嘴吧。”莫淙烁叹气,这下是真的散去水棒——刚才就想散的,但怕沈母施力落空更失去平衡,只能硬生生停住,先让她打完再说——用水流给沈母揉了揉腰。
“我没事,我还要再打一次。”沈母说。
“打打打,随便打。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想打几次就打几次。”这种愿望沈灼表示很好满足,“要给你找帮手不?老爸,别玩你小儿子了,快来贡献劳力抽打你大儿子。”
沈父&沈母:这儿子养来真糟心。
沈灼很无辜:任打任骂还有什么可不满的?老人家真难伺候。
莫淙烁:……
沈母拒绝丈夫的帮助——沈父也没想帮,他一贯不参与媳妇和儿子之间的战争,顶多就是不痛不痒地在一旁吐槽两句——又再亲自打了一下,但和以往一样,沈灼的嬉皮笑脸依然让她没有半点成就感。
“为什么会不痛呢?”沈母疑惑。
“都说了不是你的错,这是武器的问题,烁烁太弱了。”
“前三下是准备,”被评价很弱的莫淙烁淡定跟沈母解释,“再试试第四下,也许就有用了。”
沈母:“也许?”
沈灼按了按自己的胳膊——大概是因为高度和击打声音都合适,沈母每次都喜欢抽打这个位置——微有些疑惑,刚才那三下,确实有股力量流入了自己体内,有轻微的麻痹效果,还有一些凉意,然后……
“我不是很确定,”莫淙烁对沈母说,“一个小花巧,也许有用也许没用,不过即使没用,他也会有点反应的。”
“什么反应?”沈灼倒是比沈母更好奇,“老妈刚才敲入的水丝对我的五感有干扰作用,虽然很细微,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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