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在掌门与长老之下!竟然直接落在这个刚刚差点被拒之门外的凡人小女孩身上?这简直是……荒谬绝伦!霸道绝伦!却又带着一种
南门英与陈平难看至极点的神色……
宗门之前,四大弟子不欢而散。
南门英进入洞府,沉闷的空气里弥漫着暴戾与不甘的气息。
南门英抬手封闭了阵法,隔绝阵法全力运转,将内外彻底隔绝成两个世界。
这才骂道:“老家伙不可信了!!”
“长此以往……”南门英的声音嘶哑,如同受伤的野兽在低吼,眼中闪烁着疯狂与绝望交织的光芒,“这百草宗,就成了他们师徒一派的一言堂!成了吕怡萱那贱人的囊中之物!《青木长生经》?哼!那是他压箱底的宝贝,只有他们师徒能得真传!我等家族子弟,不过是他们眼中的走狗,是随时可以宰割的肥羊!等到吕怡萱那贱人结丹之日,就是我等家族被彻底清算、连根拔起之时!到时候,这百草宗,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吗?!你我,还有我们的子孙,都将是砧板上的鱼肉!”
他猛地抓住陈平的肩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陈师弟!你醒醒吧!不能再心存幻想了!那老家伙的心,早就偏到胳肢窝去了!”
陈平被他摇晃着,脸色变幻不定。
南门英的话虽然偏激,却像淬毒的针,一根根扎进他最深的恐惧里。
师父对田瑶的破格提拔,对吕怡萱的倾力栽培,甚至对方才冲突的处置方式,都清晰地传递着一个信号——师徒一脉,才是他心中的未来。
那些偶尔的指点,赐下的丹药,在这巨大的危机感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家族存续的沉重压力,压过了对师门的敬畏。
“那……那该如何是好?”陈平的声音干涩,带着深深的无力感和一丝被点燃的决绝,“师父他……修为通天,我们……”
“修为通天?”南门英松开手,发出一声夜枭般的冷笑,脸上浮现出狠戾之色,“世间没有长存的修仙者!老家伙就算再能活,顶天了也就再风光三百年!而我们修真家族,只要血脉不绝,往往能繁荣数千年!”
他眼中闪烁着算计的精光,“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有些事情,该准备起来了!”
“准备?”陈平心头一跳,涌起不祥的预感。
“两条路!”南门英竖起两根手指,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毒蛇吐信,“上策,最好我们两家之中,能诞生真正的天才,百年内结丹成功!到时候,百草宗姓木还是姓南门姓陈,就由不得那老家伙说了算了!就算他还在,也得掂量掂量!”他眼中闪烁着野心的火焰。
“结丹……谈何容易……”陈平苦笑。
“哼,所以,中策!”南门英的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眼中凶光毕露,“绝不能让吕怡萱结丹!她是那老家伙唯一的真传,是最大的威胁!在她冲击结丹的关键时刻……必须不惜一切代价,让她失败!身死道消最好!”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刻骨的怨毒。
陈平倒吸一口冷气,身体都僵住了。
对同门下此毒手,这已不仅仅是背叛师门,更是触犯了修仙界的大忌!
他下意识地就想摇头。
“陈师弟!”南门英死死盯着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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