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事情相隔一年,可能有所联系,也有可能只是有样学样。”祁风道。
“不能马虎。”易闻显得十分慎重:“万一两件事情出自同一人之手,那这于我们而言,就是一大线索。”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命人把那封告密信摹了下来。”祁风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向易闻递了过去。
易闻接过一瞧,脸色一变。
“当真是一笔烂字。”
祁风咳嗽一声,道:“江湖中人,目不识丁的亦大有人在,写得不好看,也不足为奇了。”
易闻依旧皱着眉,嘀咕道:“字如其人,既然能把武艺练得如此高强,怎么就不好好学学写家,又是不会写……”
看完字条,易闻又问:“除了这张字条之处,可还有查到什么其他线索?”
祁风道:“我亲自去查探过被盗的库房。虽然锁都换了新的,可是还是能看到一些线索。”
“哦?是何线索?”易闻忙问。
祁风眉头一皱,表情有些怪异地说:“手法……极其粗劣。”
易闻一愣:“怎么个粗劣法?”
祁风反问道:“你可知,那人是怎样开锁的?”
易闻想了想,道:“铜丝?宝剑?”
祁风瞟了他一眼:“……板砖……”
易闻又愣了,试探地问:“砸的?”
祁风点头。
易闻脸色也变得怪异起来。
“这手段……果然粗劣……”
祁风道:“实难想像,一个江湖高手,竟然会使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方式。”
易闻点头:“简直与街头混混没什么两样。”然后又问:“可还查到其他线索?”
祁风摇头,道:“这也正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这人竟然除了板砖砸锁时留下了明显的痕迹之外,其他竟然一丝线索也没留下,既无脚印,也未曾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既未留下任何线索,那便很有可能是用轻功。”易闻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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