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拾起刀,确实。这柄刀被他搞得有些狼狈,“修不好就算了。”
“不是修不好,修好了也是垃圾。”
杨帆刚转身,摸着门栓的手停住了。“若是新刀,也就不来了。办事太多,刀才破损了。”
求败老头牵了牵嘴,觉得杨帆说得也不无道理,而且那豁口也不像是无聊看到石头什么的搞出来的。便道:“修是不能修,不过可以重铸。”
“那就别了。重铸了,那还是原来的它吗?留个念想吧。也许,往后用到的机会就不多了。”
“我能铸造出一模一样的。”求败有些试探地说道。
木门推开,杨帆笑道:“不是信不过前辈您,重铸确实不必了。”
“是你?”
门外一对男女,惊讶地看着杨帆。杨帆笑了笑,道:“你们请。”
白衣男子往院内扫视了一眼,有些跋扈地往前一站,将杨帆的路挡住了。
“说吧。有什么企图。从酒摊到剑庐,都阴魂不散的,是不是对我师妹有企图?”
绿衣女子拉住男子衣角,轻声道:“师兄。”
看到师妹脸上劝解的表情,白衣男子一反感,更想要把这乡下郎打趴在地。就像发情的公牛,看到母牛在一旁,就要和其他公牛斗起来。这是一种本性,男人的一种本性。
“你们两个……”
白衣男子抱拳一礼,道:“求大师。此次是奉家师玄空上人之命,特地来请大师铸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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