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前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特意在其他人出声之前问道:“请愿书?你想交给这边的赛事方和网球协会?用你的名义吗?”
越前龙马皱了下眉,“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财前状似夸张的说道:“你让我们帮忙,却问都不能问?你难不成是要我们把签好名字的请愿书,给你一个人去和赛事方的人谈吧?”
财前停顿了一下,又抿嘴一笑:“以越前南次郎的名义。”
其他人仿佛突然醍醐灌顶一般,刚才越前龙马突然提出让他们签什么请愿书的时候,他们还只是觉得这个要求有点莫名其妙的。
而越前龙马说的那些话就更加的莫名其妙了。
但他们并没有想到这个请愿书的背后操作的含义。
不二周助也没法继续和观月对冷眼了,他站起身看向了越前龙马。
只要越前龙马还在青学,那他们就是捆绑在一起的,而且越前龙马还是越前南次郎的儿子。
如果越前龙马被刁难了,他们还无动于衷的话,那可能会触怒越前南次郎,而他们现在还都依赖着越前南次郎的人脉。
“合着这是又要拿我们踩呗?”谦也有点恼了,“我说这位越前南次郎的?掌上公子?”
“你爸要是能让你直接登顶的话你就快点去吧!如果你爸还能让你直接拿冠军的话就别搞什么比赛了好吗?能不能别搁这嚯嚯我们普通人了啊!”
他们就是想和社团的人安安稳稳的打个比赛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越前龙马冷下了脸,他否认道:“我可没有这么说过,你们自己的臆想关我什么事?”
“哎呀,我们不是在说请愿书的事吗?”
大和连忙走到了越前龙马的面前挡住了他,他笑眯眯的把话题又拉了回来。
“越前,其实写请愿书不难,大家只是觉得克拉克的那些人啊,好像并没有什么地方是值得大家费那个精力去搞那个请愿书的。”
大和在心里吐槽着,你倒是得给出个能让别人觉得克拉克的人都是值得原谅的理由啊!
越前龙马不会真的觉得,只要他张嘴说他们不是坏人,别人就能信了吧?
“越前啊,你看大家身上的伤,他们可都是被克拉克那些人给弄伤的啊,你身上的伤也是一样的啊。”
别忘了你也挨揍了啊!
越前龙马没有理会大和的挤眉弄眼,他直接说:“克拉克会攻击别人也是网球比赛引起的事情,所以我说可以用网球来解决这些问题,这不是很正常吗?”
白石面无表情的回答了他:“克拉克的那些人被伦敦的网球界除名,并不是因为我们的问题,所以我们为什么要替他们解决难题?”
六角中学的黑羽沉声开口:“他们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被驱逐的,我们和他们本就毫无关系,他们对我们无端的攻击不但没有道歉,还要让我们主动去原谅他们?”
黑羽嗤笑了一声,他指了指打着石膏的右腿,他说:“让克拉克的人参加比赛?那我们被他们打伤的人要去哪里比赛?残奥会吗?”
柳泽听岔了,下意识的就说了一句:“什么?克拉克袭击你们是为了抢比赛的资格?”
其他人:“……”好像也没差?
越前龙马这一顿操作,确实就像是在对他们这些被袭击的人说“你们反正都受伤了,就赶紧给克拉克的人让出位置吧”这样的话。
“请你们不要乱说话。”不二周助出声道。
“可越前君刚才不就是这个意思吗?”观月轻笑。
“我刚才正好录了个像。”财前这时候说道,“我们就来重温一下越前龙马刚才说的那些话吧?”
【……克拉克的那些人都是有苦衷的,他们会走歪也完全是被逼的。】
【喜欢网球的人都没有什么坏人不是吗?】
【……让他们用网球、用正式的比赛来给大家道歉吧!】
财前打开的是录像,里面传来的声音有点杂乱,毕竟这里是公共场合,旁边还有很多来来往往的人。
“你怎么能没经过同意就录像呢?”大石一脸的谴责,“这是违法的行为!”
财前翻了个白眼,“偷I拍I才是违法好吗?我记录自己的生活,是你们非要杵这里说话的好不好?我都还没说你们妨碍我记录生活了!”
大石一噎,他这个脑袋上缠着绷带的伤患一时间也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劲。
“喜欢网球的都不是坏人?这是什么天真无邪的小孩子的发言吗?”
财前又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他指着越前龙马就说:“我得确认一下,你现在是知道自己多少岁是吧?你之前在霓虹的比赛是没犯规是吧?你脑袋是没坏是吧?”
越前龙马感觉财前在故意挑衅他,他冷声道:“现在这里是国外,没必要还拿国内的事情来说事。”
柳泽开始指指点点:“不是?我们就只是出个国换个地方打网球而已,你们这就不认在国内的比赛上做过的事了?”
橘吉平连忙撇清关系:“我们不动峰和青学不一样,我们并没有受到惩罚。”
“你们连全国大赛都没打进去,闭嘴吧!”柳泽随口说了一句。
橘吉平的脸色有一瞬间的狰狞,不动峰的几个人也都涨红了脸。
“哎呀。”金色小春推了下眼镜,他难得一本正经的开口,“越前君说要让克拉克的人用比赛来跟我们说对不起的这句话,也太为难被克拉克打伤的大家了吧?”
金色小春:违规的话题快过去吧!
小石川伸手指了一圈人,然后说:“所以,你是想觉得,他们都这个样子了,还得去配合克拉克打一场表演道歉的比赛?”
全部成员都被袭击的六角中学:“……”
只有一人逃过一劫的不动峰:“……”
同样是全员被殴打的青学:“……”
越前龙马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用词不当,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把自己知道的,基斯和林修会被驱逐出网球界的一些内情给说了出来。
“他们本来都是很热爱网球的人,我只是觉得他们并没有那么……”
“你只是觉得他们并没有那么的罪不容赦?”财前冷笑,“你要不要抬起头看看你身边的那几个前辈再说这句话?”
白石说道:“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越前君,你要是想给克拉克写请愿书,那你就自己去做,不要用那么可笑的理由去要求别人、尤其是要求被克拉克袭击过的人。”
“还有。”白石直视着越前龙马,“我们也都是热爱网球的人,但这也并不是让我们受到无妄之灾后,就必须原谅罪魁祸首的理由。”
越前龙马皱紧了眉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他们也是被逼……”
“你的意思是,逼迫他们的人是我们吗?”
木更津淳扶着自己受伤的兄弟,他瞪着越前龙马:“他们为什么不去攻击逼迫他们的人?反而来攻击不认识的我们?我们难道就活该被他们当出成气筒吗?”
木更津亮也说:“剑太郎脚上的伤很重,他现在都只能躺在病床上,还有阿树和佐伯……”
木更津亮停顿了一下,他看向了不二周助,说:“阿树有轻微的脑震荡,佐伯的腰部受了重创,这些伤可不是普普通通的磕破皮而已。”
黑羽又嗤笑了一声:“这个比赛就算后面继续开始了,我们六角也打不下去了,我们已经通过冰帝的榊监督联系好了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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