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国不愧豆丁之地,尽是喜欢做些偷鸡摸狗之事恶心人。”
“说到底,魏国也只是喜欢窝里横,要是我,早就干到倭国本土去了。”
一提到倭国,花魊总觉公子肚子里憋着一口恶气,恨不得将整个倭国都夷为平地。
吁。
正在此时,车夫一声吆喝,拉紧缰绳,马骤然停了下来,马车一阵摇晃。
所幸马车速度不快,车内两人也只是轻轻摇摆。
“哎呦,哎呦。”
“八嘎,你滴马车滴怎么滴赶滴,把我兄弟滴撞成这样。”
一阵憋足的中原话语伴随着哀嚎声响起。
“莫要血口喷人,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车夫极力辩解,马车这般慢的速度压根不可能撞到人。
花魊轻轻皱眉,掀开车帘走出车外。
绰约身姿加上熟妇般的惊世容颜,瞬间吸引了不少人目光。
许多人当即认出了她是杨富贵的小妾。
“夫人,真不是我撞的,是 这个瀛洲人自己撞上来的。”
车夫满脸委屈,这年头还真有不要命的,自己往马车底下钻。
方才的车速,坐在马车上的花魊是清楚的,压根不能撞上人。
即使撞了,也绝对不可能会口吐鲜血,躺在地上气若游丝。
如此拙劣的演技,也好意思拿出手,不愧是倭人。
不过今日难得陪公子逛一逛,花魊不想在此事上浪费时间,无心去争辩是非对错。
她没有多说一句话,随手丢出一张五百两银票。
“带你兄弟去走吧。”
影票飘在开口说话的倭人面前,倭人 神色丝毫不为所动,甚至都没有去看 一眼,视金钱如粪土。
“小姐,你地仆人滴 ,撞伤了我滴兄弟,”
“一张影票打发不掉我,身为主子,你滴必须代替仆人向我兄弟道歉。”
“此外,还得多加五百两银子。”
花魊二话不说,再次掏出一千两,丢给浪人武士。
“给你双倍,可以让路吧?”
浪人武士依旧没有让开的意思,对地上两张银票无动于衷。
“还需要姑娘滴道歉。”
花魊已经确认眼前此人想要的并非影银票, 而是故意来找茬的。
“给你银票只是我不想浪费得时间,而不是承认我车夫撞了人。”
“你若是在胡搅蛮缠,可就莫怪我不讲情面了。”
浪人武士依旧丝毫不让开。
听不下去的顾浔索性走出车外,跳下马车,捡起地上的两张银票,放在嘴边吹了吹,便将其放入怀中 。
“这世上当真有人与钱过不去,有意思。”
说罢,他跳上马车,从车夫手里接过缰绳,刻意吼了一嗓子。
“姐姐,做好了。”
“驾。”
顾浔突然驱动马车,直接从倒在地上倭人身上碾压 过去。
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倒在地上的浪人当真口吐鲜血,连带胸口都微微塌陷。
光是马车的重量,当然造不成这样当的结果,是顾浔暗中在马车后轮上施加了一份力道。
不止方才开口浪人没有反应过来,就连围观 的百姓都一副见鬼的神情。
解气,实在解气。
一众叫好之声,让愣愣出神的浪人武士反应过来,立刻追赶上去,挡住马车。
“你不能走,简直欺人太甚,如此对待我大瀛洲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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